金戈時刻注視著外面,張太太的媽媽翹首以盼地看向門口,嘴角的笑容怎么也壓制不住。
“我說老嫂子,誰家嫁姑娘都舍不得,你咋這么高興呢?”
張太太媽媽笑道:“我女兒嫁得好,女婿還會疼人,你說說我有啥舍不得的,以后他們要孩子,我就幫著帶帶孩子。”
“人家有保姆哪能用你啊!”
“我女婿說了,我得看著保姆,再說了,咱們都是過來人,誰生孩子的時候不想親媽在身邊?”張太太媽媽又道。
“嗯,你說得對。”
金戈聽后跟張太太說道:“你媽媽真的很溫柔。”
“是,我媽從小都這樣,不管別人說啥都不生氣,但你要是細品,我媽說話也很有力量。”
“四兩撥千斤。”
“對!”張太太笑了。
“來啦,新郎官接新娘子來嘍!”外面的小孩子大聲喊道。
“放炮!”
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響起,張航從馬上翻身下來:“它還真不害怕?”
“有經驗,曾經還拍過抗戰劇,見過大場面的。”牽馬的男人解釋道。
張航輕輕拍了拍馬的頭:“一會兒也給你一個紅包,回去多吃點好的!”
馬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親昵地蹭了蹭張航的手掌心。
“這馬通人性了吧?”張航問。
“是的,馬一向是通人性,但是張總,您該進去敲門了。”牽馬的男人將手捧花遞到張航面前。
張航接過捧花,邁著大步走向房門。
八抬大轎停在大門口。
敲門時,張航大聲喊了三聲媽后,張太太的媽媽給他開了門。
接下來的流程就跟以往一樣。
張航抱著太太上了八抬大轎,前面有人敲鑼,鞭炮聲響起,張航上了馬后,娘家這邊的人坐上了后面跟著的婚車。
半個小時的路程,距離屬實不遠。
到達張航的別墅時,張媽媽過來接盆。
總的來講,流程都是一樣的。
石小雅手里拿著典禮時張太太穿的婚服跟在張太太身后。
張航大嫂挺著肚子來了。
金戈狐疑地打量著張航大嫂,見其揚著一臉壞笑,篤定她今天會鬧場子。
石小果走到他身邊小聲說道:“我今天早上一來就聽到一個八卦。”
“誰的?”
“張總嫂子的,據說張總大嫂結婚時很寒酸,看到張航如此高調娶媳婦,她心生嫉妒,便想著去婚房坐床給張太太增加點晦氣。”
“已經躺在婚床上睡過一覺了。”金戈說道。
“這事兒我知道,今天她趁著張總去接親,還想著進婚房,被別的親戚攔了下來,張總走時特意叮囑別人看著她。”
“真是有病。”金戈理解不了這樣的人。
“我跟你說,妯娌之間互相嫉妒找麻煩的事情太多了,想想你家我姨跟你的幾位大娘,都過得不好,誰也不說啥,一旦有一個人日子好了,比殺了她們都難受。”石小果舉了一個典型的例子。
金戈無語了,老金家的這些人,總能挑出幾個當反面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