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掛斷電話給表姐發去一條定位,將挑好的禮服放下:“金先生,我還是想跟我表姐走。”
“走可以,把男方的彩禮還了。”哎呀,我說了那么多,她咋還不聽勸呢?
“我知道。”女孩兒快步往樓下走。
金戈緊跟著下來。
女孩兒跟小伙兒說道:“我要跟我表姐去南方,咱們的婚不結了,我會跟我爸媽說清楚,你上我家拿彩禮。”
“你要是走出這個門,我指定不會再要你。”
“我要過有錢人的生活,我想去試一試,誰也別想攔著我。”女孩兒被表姐的三兩語勾搭得魂都快要沒了。
“你現在給你爸媽打電話說清楚,要不然你從我面前走,我跟你爸媽沒法解釋。”小伙兒說道。
“好,我打。”
女孩兒撥通了父親的電話:“爸,我不跟他結婚了,我要跟表姐去南方,表姐現在就過來接我,你不用管我將來咋地,反正我是非走不可,你把人家給的彩禮準備好,一會兒他去家里取。”
女孩兒一口氣說完也不等父親回答,掛斷電話便要往出走。
“你走了,咱們之間就真的沒可能了。”
女孩兒停下腳步回頭望著他:“你等我一年,只要我在南方掙了大錢,我指定回來跟你過日子。”
小伙兒聞嘲諷道:“我不會要你的,送你一路順風。”
“對不起。”女孩兒推門離去。
吱——外面停了一輛出租車,金戈站在窗前看到女孩兒上了車。
“真的走了?”金媽媽對女孩兒的操作瞠目結舌:“都多大的人了,哪有這么辦事的啊?”
“走就走吧,這樣也比我們倆結婚她跑了強。”小伙兒內心挺強大:“她表姐不是一個好東西,可無論我們咋說她就是不聽。”
“你應該打電話讓她父母勸勸。”金戈認為還是得拉女孩兒一把,萬一真出了事,她父母得多上火。
“我不打,好良難勸該死的鬼,她一走,我們之間就再無瓜葛,我去她家把彩禮錢取回來。”小伙兒說完看向鏡子里自己的臉:“我去洗把臉。”
“洗手間在那里。”金媽媽給他指了方向。
金戈趁著小伙子去洗手間,跟母親說了一遍女孩兒的話:“你說她是不是糊涂?!”
“你爸曾經說過,但凡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誰會把這個機會給一個外人?而所謂的餡餅,里面的餡料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用那些上當受騙的人做的。”
“……”金戈。
“我娘家那邊有一個親戚,曾經叨咕要去國外發財,很多親戚都勸,我就沒吱聲,結果他沒去,然后現在掙的錢不多,喝點酒就罵親戚耽誤他掙大錢。”
“所以在勸別人的時候,一定要說話小心,人家聽你的過好了,肯定會對你感恩戴德,但凡過得不好,你得落一身的埋怨,你爸說不要干涉別人的命運,很多人天生不值得被拯救。”
“懂了。”金戈記住了。
小伙兒從洗手間出來:“我剛才跟我爸媽說完了,他們雖然遺憾卻也尊重我,從現在起,哪怕她反悔,我也不會再跟她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