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見親二姐上場了,趕緊給她發私信:二姐呀,你就別摻和了。
金可:不損他幾句,真以為自己有能耐呢!
金戈無語了,二姐的脾氣啥時候能改改呢?
金澤那邊沒有再回復。
金家的親戚們都知道金澤沒登記,就想擺幾桌顯擺顯擺,但你是白顯擺的嗎?還不是掛著讓大家花個三瓜兩棗!
這年頭,實在親戚最低不得三百塊嗎?
你收完錢樂呵,過不了半年兩人掰了,然后再找一個,還得擺幾桌,誰沒事兒慣你這個臭毛病!
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金澤面子沒了,他背著手在屋里轉圈圈。
金澤后找的女的叫大鳳子,長得挺壯實。
“咱倆領證吧。”金澤期待的看著她。
“十萬彩禮。”
“啥?”金澤傻眼了。
“誰家女的嫁人不給彩禮?我就這么拎包跟你過嗎?你還得一個月給我多少錢才行,否則我才不跟你領證呢。”大鳳子說道。
金澤的臉唰地陰了下來:“當初你跟我的時候,你可說了覺得我這個人好。”
“真有意思,我要是不說你人好,我也找不到啥形容詞夸你啊!”大鳳子站了起來:“結婚就給我十萬彩禮,要不然的話就拉倒。”
“不給!”金澤一向是舍命不舍財的主,哪肯再花十萬娶媳婦。
“那咱們就湊合過吧,等我找好肯給我彩禮的我就走。”大鳳子說完,看了一眼走過來的金澤父母。
“我給你十萬彩禮,你能干啥?”
“咋地呀,你找保姆啊,拿十萬塊錢買斷我了?”大鳳子死死盯著金澤:“你可真有意思,老娘是過來享福的,不是過來找罪受的!”
“我兒子找你就是為了伺候我們的。”金大娘朝著大鳳子吼道。
“喲~~兩個老東西還挺精貴,你們又沒生我養我,我跟你兒子才認識一個多月,你們咋有臉讓我伺候你們呢?你給我們家祖宗磕頭了?還是你們腦子反芻堵塞了?”
大鳳子的嘴跟抹了蜜似的,甜得差點讓金大娘眼前一黑。
金澤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如此羞辱過,氣得他抬手揮向了大鳳子。
大鳳子挨了一個耳刮子,她反手抄起坐著的椅子砸向金澤。
碰——金澤的腦袋被大鳳子砸了一個血口子。
大鳳子抬手照著金澤連扇六個耳光:“你還敢跟我動手?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在我們老家是啥風評,放眼全鎮,誰敢惹我?!”
“別打我兒子!”金大爺和金大娘沖過來拉大鳳子。
大鳳子一個眼神殺向他們,成功將他們嚇得站在原地:“兩個老鱉,你們要是跟我動手,我高低還手打你,反正我單身一個人,無兒無女啥也不怕!”
老兩口嚇得倒退一步,他們知道今天算是遇到硬茬了。
“正所謂一物降一物,你前兒媳婦窩窩囊囊,現在我就是你們的報應!”大鳳子雙手叉腰猶如來自地獄的修羅,仿佛專門是為了折磨他們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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