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也平躺在床上,手在下面捧著趙允的臉,聲都抖了。
趙允在掃他左腹上的傷疤,那里傷得很重,隋也一直沒敢告訴趙允,這一刀是他自己捅的,包括另外兩處很重的傷,都是他自己下的手。
他怕趙允害怕,怕趙允覺得他有病,怕趙允再也不理他了。
“嗯…”
隋也要死,趙允的唇讓他懷疑是不是傷口上的線開了,密密麻麻,被小蟲鉆進去又把愈合的傷口一點一滴咬開的癢。
她離‘它’太近了,即便隋也知道趙允不懂這些,之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雖然想,但也舍不得讓趙允這么做。
可隋也止不住多想,如果當時有一刀捅得更往下就好了。
恍惚間他聽見趙允問:“下面也有嗎?”
隋也缺氧,懵頭轉向:“什么?”
趙允不再問,自己找答案。
黑暗中,隋也聽見窸窣聲響,牛仔褲上的鋼扣,嘶拉…拉鏈,窸窸窣窣,腿上微涼。
趙允的掌心很燙,才檢查了隋也一條腿的一半,她感覺他汗毛豎起,下一秒,天旋地轉。
隋也重回老位置,鋪天蓋地的吻,趙允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今天事發突然,隋也沒有提前半小時吃藥,但他床頭柜的抽屜里一直備著套,最水深火熱的時候,隋也的手被趙允搞得很滑,根本撕不開。
他想抬頭,趙允又摟的緊,所以他幾乎一邊跟她接吻,一邊咬開了包裝一角,實力詮釋什么叫疲于奔命,應接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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