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允舉起手：“我發誓我是開玩笑的。”

隋也終于開了金口，冷冷淡淡：“多少真心話都是借著玩笑的口吻說出來的。”

不等趙允解釋，他開口即絕殺，“理解，我身上這樣正常女生都會覺得惡心。”

趙允蹙眉：“你胡說什么？”

隋也低著頭：“身上亂七八糟，心里不干不凈，家里還一地雞毛…”

深吸一口氣，隋也：“你不忍心甩了我，不是你有多喜歡我，只是心善罷了。”

趙允不知從哪句開始攥起拳頭，“你怎么能這么說？”

他怎么能這么說自己？

隋也：“我沒說你撒謊，心善也不是壞事，你要是心不善，一早就不會可憐我。”

趙允：“誰說我可憐你了？”

隋也：“可憐就挺好的。”

趙允試探：“你逗我的吧？”

隋也努力扯起一寸嘴角，“學習吧，不聊了，別耽誤時間。”

理智告訴趙允，隋也或許在用計，可感性讓她只能看到隋也泛紅的眼圈以及努力想逃避尷尬的局促。

定睛看著隋也，趙允一臉正色：“我沒有可憐你，我是喜歡你。”

隋也沒有心花怒放，溫和點頭：“嗯，我知道，你先把卷子做完。”

趙允心急：“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

隋也：“你說我就信。”

趙允惱火：“你根本就不信！”

隋也欲又止，趙允以為他要跟她開誠布公，結果三秒后，他心平氣和：“我們不吵架，別把時間浪費在這些沒用的事上，你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