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瞄了眼對面，果然，隋也頭都不敢抬。

“隋也。”

趙允的聲音從對面傳出。

“嗯？”

隋也抬頭，表情強裝自然，眼眶是紅的。

趙允：“今天是你真的生日嗎？”

隋也拿著筷子，慢半拍咽下口中面，“…你以為我在撒謊？”

趙允默認，她倒不是一定覺得他在撒謊，只是不確定。

隋也從兜里掏出一張卡，放到趙允面前。

趙允剛開始只認出卡上隋也的照片，面無表情地一張臉，比現在年輕，但也更冷漠，看著鏡頭都像在看敵人。

花花綠綠的顏色，一堆英文縮寫跟很多羅馬數字。

趙允在最下排看到了1103的字樣，后知后覺，這是隋也的身份證，只是跟國內的完全不同。

趙允的重點是：“這是哪的身份證？”

隋也：“西班牙。”

“哦。”趙允長見識了。

隋也面無表情：“我撒謊了嗎？”

趙允看他，從他的眼神里看出抱怨跟委屈。

趙允坦誠：“我也沒說你撒謊。”

隋也：“你就是這個意思。”

他以為趙允會翻他經常撒謊的前科，結果趙允坦坦蕩蕩：“對不起。”

“……”隋也尷尬，還窩心，本來占理的，現在全是理虧。

尤其趙允緊隨其后的一句：“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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