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臣安承認自己時時刻刻都想看隋也的笑話,也準備在舊金山十一月三號晚上零點的時候,給隋也送上自己最誠摯的生日祝福。
但隋也的脾氣吧……也是屬老虎的,看著可愛想擼,但不能真擼。
賀臣安兩三天給他打一個電話,隋也已經很不耐煩,如果他一天打兩個,賀臣安怕隋也打飛機回來弄他。
賀臣安見過隋也的身份證,知道隋也是幾號生日,隋也自己都忘了,光顧著盯趙允了。
被賀臣安這么一提醒,隋也腦中立馬有了今晚必見趙允的方案以及步驟。
趙允一行人下車,先在漁人碼頭吃了頓飯,然后五人一起上游艇,去海上看日落。
日落美得人移不開眼,趙允目不轉睛望著太陽落下去的方向,想起很久以前跟隋也在外灘的游艇上。
其實也就是一年前的事,但總覺得恍如隔世。
他蹲在她面前,要給她脫鞋,她低頭攔他的時候,他順勢抬起頭。
那是她第一次跟人接吻,很久后才知道,那不是隋也第一次想算計她。
剛知道的時候說不上氣憤還是傷心,現在就只想嘆氣。
隋也不是對她才這么多的花花腸子,他是因為有這么多花花腸子,才能在賀隋兩家那么多人的圍攻算計中,活下來。
都說了活著勝過一切,所以還跟他較什么勁呢,算了。
太陽在趙允的注視下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天繁星。
吉磊跟陳在途在教谷雨芝用天文望遠鏡看星空,周鎮去冰箱里拿喝的,趙允主動走向他,“學長。”
周鎮笑:“我們在釣魚,釣到吃生魚片,釣不到上岸買條魚吃生魚片。”
趙允:“謝謝你。”
周鎮一眨不眨:“怎么了?”
趙允勾起唇角:“就是想謝謝你。”
周鎮:“我可記著的,吉磊跟陳在途也能作證,你說要在百利信干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