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冰冰涼涼的一塊石頭,就這樣被盤成了鐵板燒。
主要石頭從小到大一直在那放著,從沒被人拿在手里翻來覆去,很多地方甚至石頭自己都沒碰過。
十二月的海城,室內室外都只有十來度,石頭不著片縷,表面高溫,一冷一熱,難免又脹又縮。
盤石頭的早就滿頭是汗,忍到極處,他小心翼翼,緣溪行,造訪桃花林。
林密不雜,芳草鮮美,落英繽紛,盤石者甚喜,屏氣凝神,復前行,欲窮其林。
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昏暗無光。
從口入,初極狹,盤石者試探,頭難入。
石頭反應劇烈,閉門欲不見客,盤石者生怕無功而返,死卡門前。
盤石者語帶慌張:“疼了?”
石頭蜷起,聲音極低:“沒戴…”
他聽不清,俯身復問,石頭想挖個地縫鉆進去,手臂橫在眼前,小聲說:“安全措施。”
石頭沒吃過豬肉,但是解剖過豬,她主修就是生物,生理結構更是滿分。
盤石者聞,聲音低沉:“我吃過了。”
石頭不解:“什么?”
盤石者:“藥。”
石頭驚訝:「他做這個還要吃藥的嗎?」
雖然她沒問出聲,但某人跟她心連心,感受出石頭的異樣,他趕緊解釋:“不是壯陽藥,是口服辟孕藥。”
說完仍怕被石頭誤會,義正詞嚴:“我沒問題,不信你試試!”
石頭溫度瞬間升高,大氣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