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話說得太絕對,賀隋兩家就不止一本。
當賀臣安煞費苦心地給賀肅解釋,他只是恰好三更半夜找了個二十歲的男老師來別墅里教他跳古典舞,倆人都跳累了,又恰好去浴室里一起洗了個澡時…
海城,隋遠山跟隋欣茹坐在一起,他說:“明天賀肅來海城,想想怎么跟他解釋。”
隋欣茹還在不爽上次隋遠山當眾承諾給隋也七成資產,一臉冷漠,事不關己:“你自己同意接回來的白眼狼,我不知道怎么管。”
隋遠山蹙眉:“都什么時候了,還說這些陰陽怪氣的話!”
隋欣茹:“除了說話我還能干什么?你還讓我干什么?”
隋遠山眼睛剛瞪,隋欣茹起身。
隋遠山:“你去哪?”
隋欣茹:“看陽陽。”
隋遠山:“我做這些還不是為了陽陽?”
隋欣茹原地停步,手指有握拳的趨勢,最終沒握,她緩緩轉身,出聲道:“你把青川七成股份都轉給陽陽,明天賀肅來海城,我說他們身邊的人是我派的。”
隋遠山頓時沉下臉:“我發現你年紀越大越不懂事,說好了現在答應隋也的都是為了先穩住他,萬事都等上市之后再說。”
隋欣茹:“等上市之后再說,這話是為了穩住那個小崽子還是為了穩住我?”
不等隋遠山回答,隋欣茹突然發飆:“我受夠了,陽陽只是病了,不是死了!你們欺負他不爭不搶,我還活著!”
“把我老公跟別人生的兒子放在我面前,讓他欺負我兒子,我還不能動他,現在又要把七成資產給他,那陽陽算什么?我這些年為隋家的付出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