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交了十幾年的朋友說沒就沒,她接受不了。
隋也剎那心軟,出聲道:“我不記得我以前什么樣,我現在就這德行,你們不用對我抱有幻想或者任何期待。”
黎茵:“誰他么對你抱幻想和期待了?你能活著我都謝天謝地,能醒我都給廟里捐了一百萬。”
她眼淚在眼眶打轉,申嵐雙眼出神的看著某處,打斷:“我當時許愿時就多了一句嘴,只要你能醒,變成什么樣我都接受。”
說著,申嵐把視線落在隋也臉上:“我自己許的愿自己兜著,就算你現在作天作地作空氣,我也只想你能活著就好,但我舍不得趙允成為我許愿成功的副作用,她禁不起你這么折騰,當給我個面子,你放過她行不行?”
隋也抽煙的動作做了一半,吸不進也吐不出,就這么一動不動的僵著。
申嵐沒有絲毫挑釁,就是老友閑話家常:“我這個人很自私,與其說我擔心趙允,其實我更怕趙允受的苦難有一天會成為你的報應。”
隋也心口猛地一揪。
黎茵:“現在已經有報應前兆了,這次是進醫院,保不齊下次進哪。你行行好放過她,你好她好大家好。”
隋也嗆了口煙,側頭咳嗽,咳得脖子上青筋繃起,臉色通紅。
申嵐貼心,遞給他一杯酒,兩秒后想起這是醫院,起身給隋也倒了杯溫水。
隋也剛接,申嵐說:“趙允最討厭你這種性格,我照著你的反面給她找,她一定喜歡。”
隋也拿到嘴邊的水杯,抬手就給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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