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允鄭重：“我不該跟你開這種玩笑，我跟你道歉，對不起。”

隋也抬頭，煞白的臉配上紅了一圈的眼，勾起唇角，他努力樣轉淡定：“真沒事。”

趙允心絞痛，“你知道我不喜歡賀崢。”

隋也點頭，“嗯。”

可他眼睛更紅了，明明在笑，但是溢出來的都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傷心。

趙允察覺她道歉的方向可能偏了，隋也這樣肯定還有其他原因。

她問：“你怎么了？”

隋也微笑，搖頭。

趙允心急火燎：“說好了我們都要坦誠的。”

隋也看著趙允，眼淚在眼眶打轉，半晌才道：“以前你不會跟我開這種玩笑，你知道我肯定會難受。”

趙允剛想道歉。

隋也又說了一句，這才是讓他真正難過的原因：“你沒有從前那么喜歡我了。”

眼淚啪嗒墜落，直接重重砸在趙允的心坎上。

她一秒沒等，脫口而出：“不是的。”

隋也：“那是什么？”

趙允：“我是想讓你難受一下，但我沒有不喜歡你。”

隋也紅眼問：“你還跟以前一樣喜歡我嗎？”

趙允撒不了謊，“…不一樣。”

隋也一不發，只眼淚噼里啪啦無聲往下掉。

趙允心上本就千斤重，隋也的眼淚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后幾根稻草。

在她難過和隋也難過之間，趙允永遠都選擇不讓他難過。

眉心微蹙，趙允逼自己開口：“我沒辦法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還像以前那樣喜歡你，但我發現無論發生什么事，無論你是誰，曾經做過多少壞事，但我還是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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