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在途:“她想割我們腰子一個人就夠了,無痛取腎,管殺也管埋。”
要不是之前搶著在酒店掃碼買單時見識過趙允的力量,吉磊跟陳在途很難相信是趙允一個人把他們三個送回來的。
兩人說話,光著膀子沖過冷水澡的周鎮一直在沉默。
吉磊瞥眼:“還暈著呢?”
周鎮眼神渙散:“本想在她面前露個臉,沒想到變成現個眼。”
吉磊:“往好處想,她還扶你上床了呢。”
周鎮眉頭一蹙,吉磊以為他要罵齷齪,結果周鎮說:“難受的就是我壓根不記得。”
吉磊笑:“她真挺好的,好學又好玩兒,主要你永遠猜不到她還有什么隱藏技能,你趕緊追上她,我要天天跟她一起玩兒。”
周鎮慢動作瞪向他,吉磊立馬挑眉:“我喜歡她這個人,不是喜歡她這個人。”
周鎮聽懂了,又慢慢別開視線。
陳在途冷不丁問:“你們身上疼嗎?”
吉磊動了動肩頸,呲牙:“你不說我還沒發現,是有點兒酸。”
吉磊問周鎮:“你疼嗎?”
周鎮后背很多可疑紅痕,他不知道哪來的,因為他沒見到鐵鍋燉家的托運車就是一欄一欄的。
周鎮說:“我感覺被人偷著揍了一頓。”尤其整個后背,有種被顛散架子的稀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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