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也眉頭輕蹙:“什么是騾子?”
趙允:“就是馬跟驢生的。”
隋也在國外城市里長大,沒進過農場,就連驢都沒見過活的,這題顯然超綱。
他問:“長什么樣?”
趙允:“又像馬又像驢。”
隋也莫名被戳中笑點,而且越笑越停不下來。
趙允不禁反思:“怎么了?”
她說了什么很可笑的話嗎?
隋也搖頭,邊笑邊道:“這個回答很權威。”
趙允試探問:“你不記得七年前去過涼山了吧?”
隋也笑容寸寸收起,“不記得了。”
趙允馬上道:“你別難過,現在涼山比從前好很多,如果你想去,我以后陪你一起回去玩。”
隋也點了下頭。
打扮講究的侍應生過來上菜,四個人,推著四輛餐車。
把桌上原本的茶點水果撤掉,換成一個個精致餐盤,盤子里是海鰻和金槍魚刺身,石板鵝肝,炸河豚魚頭,芝麻鮑|魚,海膽魚子醬…
說實話趙允很怕跟上次吃飯一樣,每次上來duang大個盤子,里面吃的不夠她一口,吃了整整四個小時,邊吃邊餓。
這次盤子倒是大,有些已經不能叫盤,而是‘船’。
超過一米的雕龍木船上擺滿各式各樣趙允沒吃過的東西。
服務生給兩人換了新杯子,杯子里倒了透明液體。
隋也:“不是餓了嘛,趕緊吃。”
趙允:“謝謝賀崢哥。”
隋也:“從現在起到晚上十二點,別再讓我聽見謝字,你今天的份額已經用光了。”
趙允老實點頭。
在她的認知里,吃東西就分兩步,夾起來,放嘴里。
所以她生吃了一片東西,什么都沒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