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磊:“你說你跟她從小就認識的人比什么比?人家資助她十幾年,你跟她才認識十幾天,擱我我也得幫我恩人啊。”
周鎮不吱聲,拉著臉打游戲,鼠標握得跟手雷一樣,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炸。
陳在途:“他這人在男女關系上就是要強,難得當回人,結果還被人當惡人,氣得下巴都長痘了。”
吉磊蹙眉:“關鍵趙允泥菩薩過江是她自己選的,現在還拉著我們周大浪子一起,搞得好好一情圣就快被洗的跟白蓮花一樣了,我不行,我心疼。”
屏幕上大大的‘游戲失敗’字樣,周鎮黑著臉:“我警告你,別去找她。”
吉磊:“要徹底劃清界限了?”
周鎮:“我跟她什么時候在一個池子里待過?”
“嘖,瞧瞧,真受傷了。”吉磊真的很難不看周鎮的熱鬧,主要千年難遇周鎮在女人面前吃不開。
陳在途沒開玩笑:“不找她就是對她最大的幫助,你倆本來也不是一路人。”
周鎮繃著臉開下一局,用不著別人說,他會不知道他跟趙允不是一路人?
只不過吉磊說,陳在途說,沈冠廷也說,所有人都在說,他莫名很煩。
這種煩是他好心好意對她直不諱,結果卻被她好心當作驢肝肺。
是他前一晚還累得滿頭是汗教她學騎車,轉天就被她滿眼防備當居心叵測。
長時間困于一種情緒,還是對一個異性的強烈情緒,很容易讓人誤以為這是在意,而在意多數情況下被歸于喜歡。
周鎮久經沙場,他清晰知道這跟喜歡無關,但也要及時克制。
克制的最好方式就是不見,用不了幾天他就會徹底忘了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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