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奎攔住準備跑出去的喬義文,搖了搖頭,“我腳程快,還是親女婿,我去比你去合適!”
喬義文看看不省事的小五和天賜,點點頭。
陳大奎立刻竄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拎著喬仁壽的醫藥箱,帶著喬仁壽過來了。
此刻,沒有人顧得上那些是是非非,全都集中幫助喬禮堂去了。
沒有那些儀器,喬仁壽只能靠把脈。
吐血在醫學上應該包括嘔血和咯血。就算喬仁壽醫術精湛,沒有儀器幫助,這病因也不好尋。
把了一會兒脈,喬仁壽只能斷定病在肺上,更具體的,還得去醫院好好檢查。
一聽喬仁壽這么說,一家人都有些黯然。
喬禮堂捂住自己的肺部,苦澀的笑了笑。
這些年一天到晚的喝酒,萬事不理,再好的身板也要廢了吧!
喬春蘭一手扶腰,一手扶著門框,喘著粗氣看著喬仁壽,“二叔公,我爹咋了?”
雖然大家都知道喬春蘭和喬禮堂夫婦斷絕了關系,可血緣關系不是說斷就斷,嘴上說得那么簡單的。
喬禮堂看著喬春蘭這副模樣露出一絲苦笑,“你懷著孩子呢!你二叔公說過,我這是肺上的毛病,早點家里去吧!過了病氣就不好了。”
喬仁壽點點頭,對著喬春蘭說道:“和大奎回家去吧!不排除肺結核等傳染病的可能。”
一聽這話,喬冬梅捂住鼻子和嘴,后退了幾步。
楊再貴也是一愣,卻沒有放開扶著喬禮堂的手,只是對著喬冬梅喊道:“你趕緊收拾收拾,帶小四去你外婆家去。”
喬冬梅一聽這話,轉身就跑了。
喬仁重和王惠看著眼前的情景,都有一種怒其不爭之感。
喬仁重對著楊再貴說道,“安排喬冬梅送小四回你娘家,還不如安排她去借板車,早點去醫院,早治早好!”
楊再貴一愣。
喬禮堂嘴角露出一絲嘲諷,“我沒事的,死不了!”
王惠拍了一下喬禮堂,“還沒有定論呢!你就跟我趴下了?”
喬禮堂看著王惠,呢喃道:“娘!”
那副樣子,就像一個委屈而無助的孩子。
王惠拍了拍喬禮堂的頭,“好死不如賴活著,再說了,事情還沒有個定論呢!去醫院看看,剩下的事情,咱們就想辦法!”
喬春蘭也點點頭,“奶奶說的是,二妞和小四還小,家里還要你來撐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