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刺青都沒事,怎么這兩日偏巧就起了疹子?”
謝恒搖頭,“兒子從未在她面前提起過寶藏的事,云裳平日眼里只有我和瑞哥兒,她不會懷疑到什么的。
會不會是父親想多了?”
文昌侯冷哼一聲,“你懂什么?凡事多疑兩分總不會有錯,反正這事你留個心眼,我仔細問過家里的小廝了。
陶泥印裂開那日,有人曾看到你媳婦往書房的方向去過。”
謝恒臉色微沉,眼底閃過狐疑的光芒。
難道云裳真的察覺到什么?
文昌侯接著說:“前朝寶藏的事太過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男子漢大丈夫,行事要果決一些,非常之時用些手段也未嘗不可,切不可婦人之仁。”
謝恒垂眸思索片刻,輕輕點頭。
“兒子知道了。”
回到文昌侯府,謝恒跳下馬車一路直奔內宅他和孟云裳住的院子。
孟云裳正在屋里聽瑞哥兒讀書。
他猛然掀開簾子走進去,裹挾著一身的涼風。
孟云裳替兒子擋了下風,滿臉嗔怪,“動作輕些,這個時候的風硬著呢,小心凍著瑞哥兒.....”
話未說完,抬眼覷著謝恒的臉色,聲音逐漸小了下來。
“恒郎你怎么了?”
謝恒定定看了她片刻,微微一笑。
抬手揉了揉謝瑞的腦袋,柔聲道:“瑞哥兒乖,今日就讀到這兒吧,我和你母親有事商議。”
謝瑞被孟云裳拘在屋里讀書,正滿心不耐煩呢,聞喜滋滋地從椅子上跳下來。
“父親母親,兒子告退。”
拱手頗為敷衍地行了一禮,迫不及待就跑出去了。
還沒到院門口就聽到他興奮地呼喊自己小廝的聲音,“走走,咱們去斗蛐蛐。”
孟云裳蹙眉,“我好不容易才把瑞哥兒拘在屋里讀會書,恒郎你......”
話音未落,謝恒忽然一把將她抱進懷里,低頭堵上了她的嘴。
孟云裳嚶嚀一聲,被他親得渾身發軟,整個人偎進了謝恒懷里。
謝恒的手熟門熟路撩開她的衣擺,探進去一路往上攀爬,另外一只手則解開了外衫的盤扣。
外衣緩緩飄落在地,謝恒又去褪孟云裳的里衣。
手從衣襟處探入,探向孟云裳滑膩的肩頭,他一邊親一邊低聲問:“你肩上的疹子好了嗎?”
孟云裳忽然渾身一僵,一把推開了謝恒。
謝恒踉蹌著后退兩步,堪堪站住腳,一臉不解地看著她。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孟云裳有些慌亂地攏起衣襟,撿起外衣套上。
故作嬌嗔道:“恒郎忘了,我肚子里的孩子還沒滿三個月呢,咱們可不能胡來。”
謝恒眉頭皺了下,隨后笑了笑。
“你提醒的對,是我太著急了,對了,給我看看你的肩膀,起疹子的地方還疼嗎?”
孟云裳扯著衣襟的手緊了緊,故作苦惱地搖頭。
“還是十分紅腫,有些丑,恒郎還是不要看了,我剛涂完藥。”
謝恒道:“你不讓我看,我便不看了,只是有一點,一定要記得按時涂藥。
我先去書房處理點事情,晚點回來陪你用晚飯。”
“恒郎放心吧,我送恒郎。”
孟云裳低垂著眼,暗暗松了一口氣。
謝恒轉身的一瞬間,眼底一片陰沉。
父親說得對,男子漢大丈夫有時候行事要果決,用些手段也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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