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遺就是這些?”
吳彥庭被嚇得半死,連忙放下了手里的茶急急地向沈渭琛道歉。
“沈總,我錯了,我不該救沈瑄,更不該放了他讓他有機會點了房間。”
“要是我當時能看好沈瑄,那沈瑄也就不會再遇見黎姝小姐了,你們也不至于會這樣。”
“鬧到這個地步,都是我不好,您要怪就怪我吧。”
“可是就算是死我也得說。”
“您就算是再氣沈瑄也好,可也終究不能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在那下手啊。”
“若是再被人抓住了把柄,難不成您想和三年前一樣,被人逼的險些翻不了身嗎?”
說著說著,吳彥庭的身子漸漸使不上力,癱倒在了沙發下,只是那雙眼睛仍是誠懇,目光炯炯。
儼然一副慷慨就義,視死如歸的模樣。
沈渭琛覺得好笑。
“起來吧。”
“死之前多問問自己的工資,干到現在漲沒漲?”
吳彥庭的語氣頓時有些委屈。
“還能漲嗎?”
“想得美。”
“好吧。”
“你也就只配拿點加班費。”
吳彥庭心中松了口氣。
沈渭琛還能跟他開玩笑,想來心情還不錯。
于是,他開口又替看護黎姝的那伙人求情。
畢竟,如果當時他們能多個心眼,今晚的事態也不會失控到這個地步。
話音剛落,就聽沈渭琛突然嗤笑一聲。
“我都看不住的人。”
“你們又有什么本事能留得住?”
與此同時,另一邊,柳如蕓正被人死死按在桌上。
她一個勁地掙扎,奮力呼喊。
“我可是沈家人,你們有什么資格動我?”
“就連沈渭琛,在我面前他也得恭恭敬敬地叫我一聲柳姨。”
“我才是沈家貨真價實的女主人!我才是原配!”
“沈渭琛就是個野種,有什么資格…”
“啊!”
話音未落,只聽“咯噠”一聲脆響。
柳如蕓的雙手瞬間被折成了兩半,虛虛地垂在桌子上,慢悠悠地蕩著。
巨大的疼痛令她滿臉通紅,渾身發著虛汗。
饒是這樣,她的嘴也不肯敗下陣來。
蒼白沒有血色的嘴唇不停地顫抖。
“瑄兒,我家瑄兒…”
“等我家瑄兒醒了,我一定讓你們一個個都生不如…啊!”
又是一聲脆響,柳如蕓剛斷完的雙手忽的被接上。
兩只手逐漸變的發麻,有了點反應。
“果然,你們就是些吃軟怕硬的孬種,你們…啊!”
來不及高興,柳如蕓的雙手又被惡狠狠地斷開。
如此循環往復,不知過了多久,她徹底沒了說話的力氣。
暈沉沉的腦袋直直地往地上栽。
一旁的男人見狀對著暈倒的柳如蕓啐了一口。
“當初你在酒店不過就是個服務員,趁著老爺喝醉順勢在老爺酒里下藥,這才讓你有了懷孕的機會。”
“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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