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歲試圖用輕松幽默的語氣化解這場不必要的沖突,希望白衣女子能夠放下心中的戒備。
白衣女子聞,眉頭緊鎖,惡狠狠地打斷了他:“誰追你了!是追殺!你別混淆視聽!”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顯然是被飲歲的話觸動了某根敏感的神經。
飲歲心中暗自嘀咕,妖族的女孩子怎么關注點總是這么奇怪,他本想開個玩笑緩和氣氛,沒想到卻適得其反。
不過,他也不敢再輕易觸怒她,只能無奈地順著她的話說道:“對對對,是追殺,你看我這一路上也沒動手傷過你們任何一只妖,對吧?咱們不如就好聚好散,別追了行不?這都快到飯點了,我還急著回去吃飯呢。”
然而,白衣女子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戒備與敵意,仿佛在說:“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飲歲見狀,知道再說下去也是徒勞,只好無奈地搖了搖頭。
眼前的這個女子是個倔脾氣,一旦認定了某件事就很難改變。
于是,他暗自對著不遠處的江若離傳音道:“我們走吧,看來今天是說不通了。”
旋即,飲歲在白衣女子還未及反應之際,反手輕輕一推,手下意識地用上了幾分力氣。白衣女子只覺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自肩膀傳來,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蹌幾步,緊接著,由于毫無防備,她竟以一種極為狼狽的姿勢,臉部朝下重重摔在了地上。
“嘶……”
飲歲聽到那聲輕微的痛呼,臉上閃過一絲錯愕,顯然他也沒料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他心中暗自叫苦,知道這下玩笑開大了,梁子是徹底結下了。
不敢多做停留,他身形一閃,如同受驚的兔子般,一溜煙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陣微風吹過。
不遠處,江若離目睹了這一幕,也是愣了片刻。
飲歲這小子下手竟會如此沒輕沒重。
這下可好,兩人的梁子算是結大了,恐怕日后難以善了。
江若離心中暗自懊悔,早知道今日就不該讓他獨自應對這場沖突了。
嘆了口氣,江若離留下一句:“日后你個人找他報仇,我不攔著。”
隨后,她也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原地。
白衣女子有些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滿是塵土與草屑,顯得頗為狼狽。
她眼神陰冷地掃視著周圍那些想扶又不敢扶的手下,目光中透露出森然的寒意。
長這么大,還從未吃過如此大的虧,今日之辱,她誓要百倍奉還!
她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容貌,此刻只覺臉上火辣辣的疼,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傷口,還好只是破了點皮。
心中暗自慶幸,調動體內妖力流轉,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畢竟,妖族一向以自愈能力驚人著稱。
“先回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