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愛情的勛章!
“得,我不懂。”齊秦聳聳肩,吊兒郎當的回:“我要是懂,被咬的就是我了。”
江硯辭嘴角的傷說深也不算深,但一定是痛的。
“對,狗都不會咬你,沒誰會對傻子感興趣。”江硯辭嗤笑著轉身,得回去想想接下來被某人冷處理該怎么哄人。
“硯哥!”被重創的齊秦跟上江硯辭的腳步:“你怎么能人身攻擊?”
然而任憑齊秦再為自己挽尊,江硯辭都沒搭理他。
飛機上,察覺到穆菱幾次落在自己唇上的視線,和她欲又止的表情,溫酒合上手里的財經雜志,無奈妥協:
“想問什么就問吧。”
和齊秦單純的八卦不同,穆菱顯然更關心江硯辭為什么突然親溫酒,硯哥他之前不是很能忍嗎?
這樣想著,穆菱便問:“你做什么了,將硯哥刺激成這樣?”
江硯辭之前對溫酒的尊重和愛惜穆菱都看在眼里,正因為如此才更加好奇溫酒到底做了什么了。
“不知道。”提到這里,溫酒又蹙起了眉。
“不知道?”穆菱詫異。
溫酒:“嗯。”
這也是溫酒不理解的地方。
江硯辭那天雖然聽到自己和穆菱說的話,但以他的脾氣當場沒發作那就算過去了。
可為什么今天會突然又找自己算賬?中間的這段時間具體發生了什么才讓他破防至此?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