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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冬年自然沒給答復,而是回家想要好好思考一番。
陳忠讓他好好想想。
這件事情,其實說起來挺唏噓的。
畢竟冬年也不是剛到他們家的,都已經六七年了,可現在他們才想起這些事情,要真是猜的結果,那大家都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了?
不過,即便內心不敢面對,卻還是希望冬年和張麗春把dna鑒定給做了。
晚上,冬年回家后,就給放了熱水,直接躺在浴缸里。
他將這個人埋入水中,感受那種不能呼吸憋氣,讓腦袋慢慢缺氧的感覺。
他很糾結,糾結的原因也有很多。
一直到胸腔被憋得難受,就快要嗆水的時候,冬年腦袋從水里探了出來。
他大吸一口氣,看著浴室被水霧籠罩而變得模糊的樣子。
最后,他穿上浴袍,去了書房。
他新蓋的房子很大,只是這么大的房子卻很空。
雖然他在家里給盼盼他們家人安排了房間,但是盼盼自家有房子,偶爾是盼盼過來想留在他這一晚才會住下。
他也有一個打掃衛生的保姆,但是保姆是不住家的,冬年也不愛讓保姆住在家里,基本都是打掃完就走了。
所以,平時他屋子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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