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沒問,我以為你對這個不感興趣。”
宋九安斂了斂笑容,正了臉色回答道:“孟杰這個人吧,能力是有的,
但他這個人有點執拗,當初他們確實被李秋遠蒙,才會參與圍剿宋家軍,
后來等他們反應過來,這幾人不約而同開始說服自己,一切都是為了成就霸業,
不得已作出的犧牲,一直到李秋遠虐待利用自己的妻女,他們才開始意識到,
這一切都是李秋遠的虛假面具,可人都死了,他們便繼續欺騙自己,
李秋遠是有過愧疚的,直到我們那天晚上,徹底撕開他們的欺騙自己的謊,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愧疚,只會讓他們更加執拗地去守護北境,
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對當初無辜死去的宋家軍,還有陽北關的百姓贖罪。”
所以即便孟杰再有能力,宋九安都不會將這樣的人攬于麾下。
“那你把這樣的人放在陽山關就放心了?”
戚元月沒想到,宋九安會想得這么長遠。
她原本只想著,玉山州缺人,能收攬就收攬。
“他放在其他地方也許要擔心一下,但他對北境有愧,這種執拗的人,
反而放在他執著的地方會安全些,而且我跟江大人說過這事,
江大人是靠自己本事當上的城守尉,要防著這種人,對他來說不難。”
見他心中有數,戚元月便也不再說什么。
北境相對安穩的這幾日里,京城反而不平靜。
白子謙離開后,白禮銘讓人把老徐叫到白府。
老徐是白禮銘手下的老人,是連白子謙和白時都不知道的人。
他避開所有人,悄無聲息地來到白禮銘的書房。
“老爺,發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