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狐疑地打量著莊慕。
好端端的,這李家的夫人,怎么還跟李秋遠鬧掰了呢?
“江大人不必擔心,我與李秋遠已經決裂,我絕不會出賣你,而且……”
莊慕露出自嘲的笑容。
“而且,如今我的處境,恐怕比你好不了多少。”
“都是受害人,就別分彼此了,不過,我想問江大人一件事。”
戚元月打斷莊慕的自憐自艾。
“姑娘請說。”
“江大人對自己手下的兵,有信心嗎?”
“當然,只是我不明白姑娘的意思,我的兵怎么了?”
江袁中毒昏迷的這段時間里,對外界的事一概不知。
戚元月看向莊慕。
“我想莊夫人應該比較清楚。”
“江大人中毒后,李秋遠將城守尉的兵全數歸入新編北境軍,并改名為‘李家軍’。”
“李家軍?整個大禹,能直接用姓氏作為軍隊名號的,只有宋家軍,他憑什么?”
江袁幾乎是瞬間脫口而出。
“在江大人昏迷的這些日子里,陛下駕崩了。”
“什么?!”
江袁和莊慕異口同聲道。
“所以這李秋遠,是打算造反了?”
“謀朝篡位,自立為王,江大人的城守尉兵,莫名其妙就成了叛軍了。”
“豈有此理!”
江袁破口大罵。
“我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大不了,我帶著我的兵,跟他拼了!”
“自相殘殺倒也不必。”
戚元月冷靜地開口。
“姑娘可是有別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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