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
莊慕心下一驚。
她確實知道李秋遠試圖奪城,與城守尉進行談判,但后面城守尉去哪里了,她卻不清楚。
“我家夫人懂醫術,當天夜里就給我家大人服藥,大人吐血后就一直昏迷不醒,
我家夫人派人出去尋醫,擔心大人會出事,所以才會命小人,帶著大人藏在這里!”
戚元月將銀針攤開,手掌長的銀針看得人頭皮發麻。
“小姐,您,您,知道如何解毒?”
那人著侍衛打扮,應當是江家侍衛。
他慌忙上前,伸長了脖頸去看。
“你不知道我能否解毒,又為何求我救你家大人?”
戚元月捏起銀針,看了他一眼。
“我看見小姐施針的手法,比我家夫人還要熟練,
既然這位夫人已經發現了我們的存在,我只好求小姐想想法子了!”
這侍衛也算聰明,既然被發現,死斗,還不如求饒。
“你們家夫人出去求醫,求的誰?”
聽著他的意思,這城守尉夫人應當不是普通醫女。
戚元月熟練地下針,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醫者。
侍衛只思索片刻,便回答道:“我家夫人曾拜師藥神山,
藥神山雖遠,但據聞夫人的小師妹前往西北,夫人便派人到西北尋師妹去了。”
戚元月手中動作一頓,微微蹙眉。
“你家夫人,叫什么名字?”
侍衛打量著戚元月,只說了一個姓。
“我家夫人,姓衛。”
衛?
戚元月的師兄師姐里,并沒有人姓衛。
但她師叔了明真人,確有一徒弟嫁到北境。
只不過那徒弟名叫素素,是一名孤女,并無姓氏。
“或者,你們家夫人名為素素?”
戚元月又下了一陣,江袁即便昏迷著也疼得皺眉。
侍衛瞳孔驟縮,震驚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