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師父就說我性格執拗,我看起來性子良善溫吞,大多數時候,
是我不想去爭,以我的身份,即便我不爭不搶,是我的東西,也沒人能搶了去。
與你之間的婚事,若我不愿,我母親尚在,陛下再信那卦,也不敢強迫我下嫁,
所以我們之間的婚事,本就是我愿意,才會嫁給你。
相識六年來,你我一直以書信來往,我覺得你對我并非完全無情,
我敬重國公府,更傾慕于你,自然不愿在府里當那望夫石,等你歸來。
這幾年,我一直在調理身體,為的,就是讓自己有能力到北境尋你。”
前世若不是自己對他不夠信任,也許,也不會落得那般下場。
宋九安看著她,雪花落在她烏黑的發絲上。
雪白的毛領,襯得她像精致的瓷娃娃。
她生得好看,讓人看著就不自覺生出要保護她的想法。
只是這也讓人忽略了,她的強大。
她的強大,從來不是浮于表面。
身為大禹的郡主,她還未出生便已經被先帝捧在手心上。
她身懷絕世醫術,善獸語,醫毒雙絕。
雖然沒有強壯的身體,更沒有精通武藝。
可只要是她想做的事,她便會想盡方法去辦到。
同樣不想夫妻分隔兩地,宋九安想的是,如何能多陪她兩年。
戚元月想的卻是,如何能與他白頭偕老。
宋九安雖自認武藝高強,對于她,卻自愧不如。
“夫君,宋家軍冤喪北疆,國公府蒙冤受難,百姓流離失所,你可有想過,洗刷冤屈,平這天下,還百姓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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