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
沈玉琰艱難地說出一句話。
“二公子重了。”
戚元月將東西收起來,剛想離開,沈清娉說了句“有勞郡主”。
沈玉琰便瞪大了雙眸,用盡全力,拽住沈清娉的手。
“二哥怎么啦?覺得哪里不舒服?”
沈清娉一臉著急,戚元月也疑惑地回頭。
這時,沈玉琰喘著粗氣,艱難地開口。
“閣下,可是,福康郡主?”
沈玉琰在京中時,戚元月還在山上,后來沈玉琰到江南求學,二人也沒見過面。
只是他的神色看起來,似乎不是詫異她的身份。
反倒像有事要說。
“我是,二公子可是有何事?”
“妹妹,扶我起來。”
沈玉琰艱難地坐起來,只是這么點動作,便已經讓他艱難地喘著氣。
戚元月見狀,轉頭道:“曉梅,拿紙筆來。”
“是。”
曉梅迅速取來炭筆,好讓他方便在床榻上書寫。
沈玉琰也不矯情,抓著炭筆顫顫巍巍地寫下自己想說的話。
沈清娉伸長了脖子望去,一字一句地跟著念。
“城內,有,細作,哦,二哥,這個我們知道,郡主和宋將軍已經將南疆細作抓起來了!”
“徐,辰山的細作?徐辰山是誰?”
沈清娉疑惑地抬頭看向戚元月,卻見她眉頭緊皺。
“徐……難道是這玉山州的知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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