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戚元月靠在軟榻上，還未梳洗眼皮已經在打架了。

宋九安輕輕揮了揮手，接過曉清手里的盆子，讓過來伺候的曉清退出去。

自己則是輕手輕腳來到戚元月身邊。

看著她眼底的青黑，宋九安沒敢吵醒她，輕手輕腳地托著她的腳腕，將鞋子脫了下來。

“曉清，揉一下腳腕吧，累……”

戚元月還以為是曉清，眼睛都沒睜開，喃喃地說道。

宋九安也沒有接話，只是輕輕揉著她的腳腕。

只是即便他的動作再輕柔，男子的力度始終與女子的不同。

戚元月艱難地睜開眼睛，便看見宋九安在自己腿邊。

她下意識將腿往回縮，卻被宋九安一把扣住腳腕。

她的腳腕很纖細，宋九安一手就扣住。

男子溫熱的氣息透過襯褲傳到皮膚上，戚元月頓時有些臉熱。

“你……曉清呢？”

“我瞧著你累了，便讓她退出去，怎么樣，腳還難受嗎？”

宋九安臉色未變，輕輕地捏著她的腳腕，低聲問道。

“嗯，好多了，就是沒試過站這么久。”

戚元月小時候身體不好，出入都有轎子和馬車，何時試過這一天一夜地站站停停。

“辛苦你了。”

宋九安洗凈了雙手，又拿過干凈的手帕，替她洗漱。

看著他認真地垂眸替自己擦拭著指尖，戚元月心里暖暖的。

她將指尖抵在他胸前，歪著腦袋，聲音里帶著些撒嬌的意味。

“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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