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了兩針,宋九安已經被扎麻木了。
戚元月收起針包的時候,他已經靠在大木桶上,昏昏欲睡。
“別睡,整個過程需要保持清醒。”
戚元月真擔心他暈厥過去,將曉靜喚來。
“他要是陷入了昏迷,就將他拍醒。”
“是,郡主放心吧!”
曉靜坐在木桶旁邊的小凳子上,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戚元月又繼續給宋景元下針,宋景元的情況比宋九安復雜。
令戚元月擔心的是,宋景元竟然沒有發燒。
“這不對。”
“怎么了?”
宋九安原本還沒什么精神,這一下倒是將他嚇得清醒。
“我強行將毒素從身體里催行,身體定然會高熱,就像你方才那樣,但六叔并沒有。”
這是第一次有人解此毒,所有情況都沒人遇到過。
但按照原理,理應如此才是!
戚元月心中擔憂,放下銀針,宋景元號脈。
小廚房里的其余人都屏住呼吸,生怕影響了戚元月號脈。
良久,戚元月抬眸看向曉梅。
“去找侯爺,就說本郡主要一把匕首。”
匕首?
曉梅一臉茫然,只能快步跑出去。
今夜,暫住在徐府里的許多人都沒有去休息。
“匕首?”
沈駿杰不禁有些驚訝。
“奴婢也不知道,但六爺的情況好像不太好,郡主便讓奴婢來尋匕首。”
宋家人原本著急得不行,聽見曉梅不慌不忙地說著,一時間又緩和了下來。
沈駿杰是收拾好帶人離開的,堂堂大禹侯爺,府上自然有上好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