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最后來到三爺面前,銀針在月色下閃著寒光。
三爺疼得眼淚鼻涕往下流,身體甚至已經冷得發麻了。
短短幾個時辰,身心飽受折磨。
“等等!”
他終究是熬不下去。
這比殺了他難受多了啊!
終于肯開口,宋九安噙著一抹笑,走上前解開他的繩子。
“早點說,不就不用受苦了?”
將他帶到主樓里,放了個炭盆在他身邊。
又將他雙手捆在身后,宋九安這才去給戚元月泡茶。
當然,茶水和茶杯都是戚元月空間自帶的。
用身形擋住視線后,他這才將水煮上。
“你先坐會兒,我來審問他。”
宋九安走到三爺面前,拉了張小凳子坐下,裝著解藥的瓶子就在他指尖把玩著。
“說吧,叫什么名字,哪里人,誰派來做什么。”
三爺疼得難受,死死盯著他手里的藥瓶,沒有說話。
他難耐地吞咽一下,猛地撲上前,試圖咬住他手里的藥瓶。
宋九安眼疾手快,往旁邊躲閃,將藥瓶舉高。
“玩這個就沒意思了,論反應,即便給你松綁,你都比不過我的。”
這一點,宋九安還是很有自信的。
他的敏捷程度,即便在宋家軍也是佼佼者。
三爺趴在地上,如喪家犬一般,絕望地閉上雙眼。
“我叫錢老三,京城人士,從前在白子謙手下當探子。”
果不其然,他就是白家的人。
“他們說你有一串徐辰山給的鑰匙,在哪里?做何用?”
“就在我房里,是秧苗倉庫的鑰匙,和密函,放在一起。”
說到密函,他眼神便有些閃爍。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