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官差苦著一張臉,只好上前問該如何是好。
他可是拋下妻子獨自跟著上山,犧牲這么大,總不能無處可去吧!
跟著徐辰山離開的這些人,要么是父母家人不在西北方向,要么就是孤家寡人。
可玉山州本就是西北最大的州府,他們大多已經娶妻生子。
因此跟著離開的,多數都是拋妻棄子的人。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徐辰山不允許帶上家眷,得知這件事的人,只能拋下家眷跟著離開,或者選擇死路一條。
“你問我,我問誰!”
徐辰山憤怒地破口大罵,隨即又說。
“上山啊,還能怎么辦!”
他囤的糧食和銀子都被偷沒了,如今只能硬著頭皮上西山,奪不了兵權,那就求成安侯收留他們。
他總不信,成安侯還會殺朝廷命官不成?!
而他不知道的是,宋九安此時正扛著成安侯躲在樹上,將這一幕都看在眼里。
“姐夫,你覺得沒有上面的指示,他敢闖西山奪兵權嗎?”
宋九安嘴上禮貌的喊著姐夫,動作卻沒有一絲當他是姐夫的意思。
尚文武整張臉憋得通紅,神色不太好看。
“所以,羅清松背后是什么人?”
他想去拷問羅清松,可自己如今連路都走不動。
“沒來得及問,但徐辰山背后是白家。”
說罷,他垂眸看著二姐夫。
突然起了個念頭。
“姐夫,我有一計,你要不要試試?”
尚文武聽著他的話,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一絲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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