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出,身邊的那幾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什么?!!”
“他胡說的,他就一小頭目,能知道什么!!”
剛才還“大哥兄弟”相稱的幾人,如今只剩下狗咬狗。
他們鬧得越兇,宋九安越是有利。
他戲謔地看著幾人笑道:“哦,是嗎?說來聽聽。”
宋九安一邊說著一邊將匕首靠在其中一人的脖頸處,仿佛無論誰說出來,他都殺了其他人,留其一條命。
其余四人氣得破口大罵。
“我就算下地獄也要拉著你!”
“你不得好死!”
“說吧,都說出來,我看你還怎么活!”
最后那句話顯然不對勁,宋九安瞇起雙眸盯著那人。
顯然,為首的男人也被最后那句話給唬住了,頓時有些猶豫。
宋九安也不跟他們廢話,手起刀落便抹了一個人的脖子。
鮮血四濺,他卻面不改色地將說話的男人踹倒在地,靴子直接踩在那人頭上。
“你很會說啊,知道什么是剔骨之刑嗎?要不要試試?”
他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鬼,幾人見他如此狠辣,頓時嚇得不敢再聲張。
“我,我們本來是楊清鎮附近的流民,玉山州的官兵找我們來做事,說,說崖州大雪造成大饑.荒,到時候西北大亂,
成安侯的軍隊將會用來保護附近州府的富商和官員,但成安侯不同意,上面想殺了他奪軍權……”
這件事本來他也沒資格知道,出發前,他的親弟弟認識一個玉山州州府的人,已經被通知撤離,所以他才得知這個消息。
宋九安一聽,更是怒火中燒。
“西北上百萬人的性命難道就不是命嗎?你們這些人,真該死!”
他一氣之下,抬手便扭斷了腳下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