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感激道。
一旁的沈清娉伸長了脖子,滿臉的欲又止。
戚元月自然看見她的舉動,關切地問道:“休息了大半個晚上,身體好些了嗎?”
沈清娉從未受過這樣的罪,身心都受創。
但她這么問了,她自然振作起來。
“好多了!”
“好,我們這就出城,尋你父兄。”
淮安侯帶著一家老小離京,人手肯定是有的。
無論出于哪種理由,他們都應該去尋淮安侯。
聽見她說出城,沈清娉頓時活了過來。
“好!”
將士兵留下,戚元月和宋九安只帶著沈清娉離開。
他們是翻墻進城的,自然沒有馬匹。
幾人一路走出城,沿街百姓行色匆匆,商店門可羅雀。
“也不知道我爹在哪里……”
沈清娉喃喃自語道。
來到城門,官差也是隨意檢查就放行。
戚元月將自己的過所遞給他,看得官差一愣一愣。
福康郡主?
開玩笑的吧?
這么大一個郡主,走路,帶著兩個人出城?
官差狐疑地上下打量著她,卻被宋九安抽回過所。
宋九安從懷里拿出徐辰山的官印,直道:“我等奉徐知州的命令,護福康郡主出城辦事,快放行吧,否則耽誤的事情,為你是問!”
這官差也是認真負責,即便他拿出官印,還想繼續檢查他和沈清娉的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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