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眾人紛紛轉頭看向段淺,二嬸段淺與二叔育有一子一女,女兒宋若雪在四年前嫁給了成安侯尚文武。
老侯爺駐守西山已經有三十余年,尚文武襲爵后,便帶著宋若雪赴任,前往西山駐軍。
由于西山與北境距離有些遠,此次宋家獲罪沒有牽扯到成安侯。
宋九安他們想確認西山是否安穩,這她可以理解。
可聽宋景元的意思,難不成是覺得成安侯會投靠白家,當個禍國殃民的奸臣嗎?
面對她的質問,宋景元并沒有搭話,只是冷靜地分析。
“如果按照曲家叔侄的話,他們已經在路上遇到難民,那么西山不可能毫不知情,
老侯爺就在京城,而京城不知道這件事,很有可能西山根本沒有遞折子。
要么成安侯歸順了白家,要么就是成安侯被人控制了。”
無論是哪一種,宋若雪的處境都不好說。
這下可把段淺給嚇壞了。
丈夫和兒子已經戰死死沙場,她就剩下這么一個女兒。
原本以為宋家被流放,女兒沒有被牽連,無論此生能否再相見,段淺都深感心存感激。
可如今卻告訴她,女兒有可能已經遭了難,如此巨大的落差,她又如何能承受得了?
加上這些天的奔波,情緒起伏太大,段淺頓時有些搖搖欲墜。
“二嬸!”
眾人驚呼,戚元月連忙上前藥丸塞進她嘴里,替她施針,穩住她的情緒。
宋老夫人有些不悅地看向宋景元。
“景元,你莫要這么嚇你的二嫂!許是情況還沒這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