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枝枝點頭:“很多人都有酒精過敏。”
“我第一次吃魚的時候,臉腫的跟豬頭一樣。”
“那你肯定海鮮過敏了。”
“我一吃蔥花,我臉就癢。”
“我不能吃山楂,吃了身上就起疹子。”
“那肯定是過敏了。”
大家頭一次聽說,都討論起來,這才發現,原來不少人都有過敏的食物。
不過大家也都一致的,對自己過敏的東西只吃了一次。
雖然不知道什么是過敏,但吃了就難受,肯定是不會再吃第二次。
“這趙曉霞未免心也太粗了,自己孩子對什么過敏都不知道!”
“可不是,花生又不是啥稀奇玩意,怎么就發現不了。”
大家伙一下子對趙曉霞改觀了,以前還覺得對孩子多細心了,現在看來,也沒比他們強多少。
“好在我家大壯不和他玩,要不他老偷花生米,給了人家,不完犢子了!”
大家伙也笑了,跟著說:“還好我扣,舍不得給別人。”
陸枝枝其實也想不通,這趙曉霞居然不知道孩子過敏。
這要知道,不得給島上學校告知一聲,避免出什么意外。
正想著,就聽到外面有人大喊:“陸枝枝,你給我出來!”
說實話,陸枝枝現在都害怕有人在外面喊她了。
尤其她還聽出這聲音的主人是,趙曉霞。
她不在醫院好好陪孩子,跑到她這里干什么?
陸枝枝一走出來,還未等她開口,趙曉霞便氣勢洶洶的走過來,朝著她一巴掌呼過來。
要不是她眼疾手快,這一巴掌險些落在她的臉上!
陸枝枝緊緊握住她的手,往后一甩,冷冷道:“趙同志,你什么意思?”
別瞧陸枝枝看著瘦,但呆了鄉下這么多年,李力氣還是比尋常姑娘家大不少。
趙曉霞踉蹌幾步,才說道:“我什么意思,你難道不清楚嗎?”
“小滿險些喪命,他就在你這里,你難道不知道什么原因,你裝什么?!”
她今早回想了一下,她清楚小滿的身體,絕不可能出這種狀況,
唯一解釋的通的,那就是陸枝枝發現小滿過敏,所以故意給他吃花生。
趙曉霞此刻是恨急了,大聲理論道:“小滿這么小,他懂什么,你怎么可以如此狠毒。”
“我的小滿啊,自小沒見過他爹,已經夠可憐的。”
“我承認,小滿是粘著修遲了些,但他不過是想孩子爸,有什么錯?”
三兩語,便把陸枝枝說成一個善妒計較的女人。
陸枝枝此刻無比慶幸,她沒有對這對母女倆心軟。
但凡昨日她猶豫一秒,那么今天她哪怕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明白了。
陸枝枝淡淡道:“趙同志,你說這話什么意思?小滿生病入院,我也為你難過,但我不明白,小滿過敏關我什么事?”
一旁看戲的人也聽到的云里霧里的,這小滿生病,趙曉霞找誰理論,也不應該找陸枝枝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這邊吃了事情的呢。”
有人在一旁提醒道:“趙同志,周玉蘭同志的家不在這邊。”
“對,玉蘭能給我證明,昨天就是在你這。”趙曉霞大聲說道。
“趙同志昨天的確帶孩子到我這了,希望我幫她看下滿滿,但我實在沒帶過小孩,就沒同意。”
陸枝枝毫不避諱地向大家解釋。
趙曉霞看著陸枝枝,看她接下來該如何狡辯,但只見陸枝枝看著她,朝她一笑:
“趙同志,你大概不清楚,你兒子昨天根本不在我這吧。”
趙曉霞:“不可能,我昨天走的時候,他就是在你這。”
“你走后,周同志就帶滿滿去她家了,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問周同志,或者問問她的鄰居。”陸枝枝不慌不忙地說道。
趙曉霞楞在原地,顯然有些不相信。
怎么可能?
她明明交代過,周玉蘭也親口答應了的。
難道周玉蘭沒按她的做?
趙曉霞心感不妙,正感不知如何是好時,周玉蘭縮頭縮腦地走了出來。
“曉霞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