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見人走了,更是笑的燦爛:“看看,還沒結婚,就會心疼人。”
“別說沈隊長了,這么還看的姑娘,換做我也心疼。”
陸枝枝頭一次覺得,這嬸子們的戰斗力今人。
說出的每一句話,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陸枝枝趕緊跟著沈修遲離開,知直到到了家門口才松了口氣。
沈修遲這也才說道“他們說話就這樣。”
“沒事。”陸枝枝假裝不在意地說道。
兩人這才進了屋,準備收拾。
這邊雖然偏僻,但好在都通點了,方便不少。
“今晚先簡單收拾,將就一下,明天我再來收拾。”沈修遲說著,便準備鋪床,套被套。
“我來吧。”陸枝枝趕緊說,又指揮道:“你去打盆水,把梁上都擦擦。”
這再怎么湊合,也不能睡覺掉一嘴灰吧。
都說這男人過日子粗,她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陸枝枝鋪床單,擦柜子,沈修遲便擦房梁,掃地倒垃圾,兩人這么一收拾,到了深夜。
她沒有手表,只能猜測差不多十一二點的樣子。
陸枝枝嘆氣,早知道這次來她就買一塊表了,要不天天猜著過日子,算怎么回事。
就在她遺憾時,男人遞過來一個盒子,說:“這邊沒有鐘,要看時間的話,還是得有塊表。”
打開看,真是和她給沈修遲挑的那塊一模一樣。
陸枝枝不由看了沈修遲的手腕,只見她挑的那塊表正在他的手腕上。
她這也發現,盒子里的表要小一點,正是她后面試過的那塊。
那一次,她是沒錢,所以沒賣。
后來手里寬裕了,倒也想買回來,沒想到去問,已經被買走了。
她沒想到,居然是被沈修遲買走的。
沒等她開口,沈修遲先說道:“那天剛好看到,順便就買了。”
又問:“試試?”
陸枝枝點點頭,表面風輕云淡,但心里卻是美滋滋。
她又不傻,哪兒有那么多剛好,不過是借口罷了。
沈修遲替她將手表戴好,才說道:“平時我不出海,十二點就回來,晚上七點多,到時候我去食堂給你打好飯,帶回來。”
“買個鍋,自己做吧。”陸枝枝提議,說:“天天吃食堂,容易膩。”
她這次來又不是一天兩天,這天天打飯怎么行,尤其是遇到那一群嬸子,她就更怕了。
沈修遲點頭:“好,明天晚點。”
這到了夜里,睡覺又成了難題,這屋里總共只有一張床。
“我睡外面。”
“我睡外面。”
兩人異口同聲。
沈修遲說:“你睡房間,我早上走的早。”
陸枝枝這次沒再堅持,只是說道:“你看看能不能再買張床,一直睡椅子上也不行。”
這長椅雖可以睡下一個人,但不是很寬,連翻身都有些困難。
“好。”沈修遲答應。
陸枝枝躺在陌生的床上,以為會失眠,但卻很快睡著。
一夜好眠,醒來時天已經透亮。
沈修遲不知道什么時候出去,桌子上有他帶回來的早飯,還貼心的用一個小的烤火爐溫著,里面有水煮蛋,稀飯,煎餅。
陸枝枝吃的差不多,便準備把廚房收拾一下。
這邊的灶屋單獨出來,在院子里的左側。
這時,有人站在籬笆外喊:“陸同志,在家嗎?”
陸枝枝走出去,就看到一個胖乎乎,看著很和善的女人站在門外,手里挎著籃子。
“你就是枝枝吧,長得可真好看。”女人笑笑,又介紹道:“我叫羅秀娥,我男人和小沈是戰友。”
“秀娥姐好。”陸枝枝笑了笑。
“客氣啥。”羅秀娥大大咧咧。又把籃子遞給她:“聽說你們要老火,這都是我自己種的菜,別嫌棄。”
陸枝枝一愣,“秀娥姐怎么知道我們要做飯。”
“這沈同志一大早就出來買鍋,這島上的人都知道了!”羅秀娥笑了笑,“過不了一會兒,大家都該過來了。”
正說著,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枝枝。”
一抬頭,正是昨晚的女人,趙曉霞。
還沒等陸枝枝開口,身邊的羅秀娥先皺了眉,說了句:“真是出門沒看黃歷,晦氣!”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