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因為趙成禮,這人已經是她的了,更沒什么好計較的。
好像贏了她,就贏了全世界一樣。
陸枝枝想了想,說:“或許,她比較喜歡我?”
張勝南聽完,一臉不可思議。
這,也不是沒可能。
沒一會兒,趙成禮也從對面匆匆跑來,好脾氣地朝陸枝枝解釋:“舒婷就是搞錯了,我知道不是你。”
相比于舒婷的胡攪蠻纏,他卻是一副好脾氣講道理的樣子。
但陸枝枝可不會傻乎乎的認為趙成禮是特意過來解釋的。
她沒說話,想要看看趙成禮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趙成禮見她不說話,不滿地皺了下眉,才接著說:“舒婷是因為我們過去的事,誤會我們......”
“誤會什么?”陸枝枝打斷他的話,冷聲道:“趙同志,你說話可要注意點,這話說的,不知道的以為我們之間有些什么呢。
要是以前在鄉下,我在村里,你在學校,幾年打不了一個照面,能有什么誤會的?”
要真有人想要揪她和趙成禮的過錯,除了她住在趙家幾年,其他找不出毛病。
更別說,那幾年她根本沒見過趙成禮面。
到了后幾年,甚至信件都沒有。
現在她更不希望有人把她和趙成禮聯系在一起。
趙成禮見陸枝枝極力于自己撇清關系的樣子,心里莫名不悅,忍不住譏諷地說道:“也對,你現在和沈修遲,那還記得過去的事。”
“他家條件又好,工作職位又不低,你可得好好把握住!”趙成禮有些咬牙切齒。
陸枝枝笑看著他,認同地點點頭“當然了,修遲不僅有錢,還溫柔體貼,是我遇到過最好的男人,我會好好把握的。”
她笑瞇瞇地看著陸成禮,笑容刺眼。
陸枝枝可太清楚趙成禮這人,自私自大,更清楚說什么能讓他破防。
果然,她這么說,趙成禮臉瞬間黑的跟鍋底一樣難看,惱羞成怒地說道:“你真以為你找了好男人,以后就有好日子了?”
“好日子不敢說,但和你沒關系,肯定沒苦日子了。”陸枝枝認真地說道。
“行,你就等著后悔吧!”趙成禮咬牙切齒地說,隨即又一臉幸災樂禍:“別怪我沒提醒你,沈修遲那家伙就是個短命的,你要嫁給他,就等著當寡婦吧!”
陸枝枝也冷了臉,嘲諷道:“你少胡說八道。”
“就是,你當你是算命的。”張勝南也忍不住說道。
這段時間,她早就認可了沈修遲是枝枝未來的丈夫,可不允許別人這么詛咒。
“以沈修遲的職業,我這也不算胡說吧?”趙成禮又是一副好人樣,笑著說道:“到時候,可別怪我沒好心提醒你。”
說完,臨走前又深情款款地看了陸枝枝一眼,說道:“你要嫁給他,到那時候再回頭找我,我可不會收留你了。”
“不需要。”陸枝枝冷冷說道。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知道將來怎么樣呢?”
趙成禮高深莫測地說完,便轉身離開。
在他看來,陸枝枝說那話,純粹是氣話。
等真的到那天了,他不信陸枝枝還那么有骨氣。
不過那時候,他那么事業有成,還真不一定看的上陸枝枝了。
陸枝枝不知道他心里這么多戲,只覺得這人有病。
不知道他和舒婷經歷了什么,一個個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也不知道兩人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將來都得飛黃騰達。
就算他們真發達了,陸枝枝也不可能求于她們。
她就算是要飯,餓死,也不可能給這兩人低頭!
“有病吧!”張勝南呸了一聲,趕緊說道:“枝枝,他說的話你可別當真了。”
陸枝枝點頭,她自然不會當趙成禮的話當真。
但有一句話,她倒聽進去了,他說到沈修遲的職業時,她卻是莫名擔心。
陸枝枝這才發覺,她好像沒有了解過沈修遲的工作。
她只知道他在部隊,只覺得涉及保密,所以從未過問。
陸枝枝強迫自己不去想,不要受影響。
直到沈修遲晚上照常來接自己,告訴她:“枝枝,過幾天我要出一趟任務?”
不知怎么,陸枝枝的心沒由來的一亂。
“這次任務,危險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