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婷看到一個熊貓眼的人進來,先是嚇了一跳,隨后認出來人后,趕緊跑上前。
“成禮哥哥,你怎么受傷了?”
趙成禮捂著半邊臉,心虛地說:“回來路上,遇到了個酒鬼。”
舒婷聽后,氣憤不已,大吼道:“我們找公安,把人抓起來!”
趙成禮見狀,趕緊將人攔住,勸道:“算了,我也沒看清人的樣子,自認倒霉吧。”
“那怎么行,不能這么輕易地放過他!”舒婷惡狠狠道。
“那怎么辦,跟一個酒鬼計較,有什么用?”趙成禮有些不耐煩,但又趕快耐著性子說:“舒婷,你先幫我打盆水,好嗎?”
舒婷這才看到他鼻青臉腫的樣子,有些嫌棄地皺了下眉。
這傷不會留疤吧?
她可不想以后發達了,她的丈夫破了相。
她趕緊說道:“我現在就去給你打熱水。”
趙成禮這才松了口氣,趕緊進了屋。
趙母知道自己兒子下班去干嘛了,便不擔心,一般吃過飯便趕緊鉆了被窩。
要是晚點,那燒水的火可就她來干了。
趙母聽見有人進屋,瞄了一眼,看到是自己兒子后,這才激動地起身。
“兒子,怎么樣?找到人了嗎?”
“找到了。”趙成禮淡淡道。
趙母見兒子興致不高,覺得有些奇怪。
這好不容易找到人,不應該高興才對嗎?
難道是又有什么變動?
趙母剛想問,就看到了兒子鼻青臉腫的模樣。
剛才屋子里暗,她沒有注意,這一眼望去,險些暈了過去。
“兒啊,你的臉怎么回事?“趙母心疼地直掉眼淚。
面對母親,趙成禮這才說了實話,咬牙切齒地說道:“枝枝找的那個相好的打的!”
“他怎么敢!”趙母咬著牙,惡狠狠道:“還沒有有王法了,我們現在就去找公安。”
“他不是在部隊里嗎,我們去舉報,讓他丟了工作。”
“沒用的。”趙成禮嘆了口氣。
趙母不服氣:“為什么沒用,我就不信公安為不管!”
其實,公安那邊自然會管。
早在剛才,趙成禮就去公安報案,他當時想著,哪怕丟人,也要扒他一層皮。
可面對公安人員的仔細詢問,他就心虛了。
他害怕自己跟蹤陸枝枝的事情被發現,也怕在鄉下發生的那些事情被查出來。
到時候沈修遲得沒得到教訓,他不清楚。
但他知道,那時候他就完了。
工作,名聲,就都沒了。
最重要的是,舒婷也會離他而去。
趙成禮估計沈修遲料定他不敢說,所以才敢這么肆無忌憚。
但不管怎么說,他確實是慫了。
以后,他也不敢再去找陸枝枝。
不過這些,他不想和母親說,只是說道“他就是這邊的人,我們怎么可能斗過他。”
趙母聽著,沒了剛才的氣焰,只是一個勁地流眼淚。
“那我們找枝枝,讓枝枝認清這個男人!”趙母提議。
她就不信,陸枝枝會喜歡這么個暴力的男人。
“他說我去了,就打死我。”趙成禮悶聲道。
趙母怒不可遏,大聲道:“那我去,我就不相信,他敢打我這個老太婆!”
“真以為自己是個好東西,他不是惦記枝枝的房子,害怕我們跟他搶嗎?”
趙成禮眼睛亮了下,有些猶豫,“媽,那人就是個瘋子,我怕....."
“他不敢!”趙母篤定地說道。
趙成禮想了想,便也點了點頭。
他等房子下來,估計也不會很大,到時候母親能搬出去也好。
趙成禮提醒:“好,今天的事情不要給舒婷講。”
正說著,舒婷便端著熱水進了屋。
趙母見狀,連忙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