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停雨歇后,宋硯洲死死抱住葉西西,身體緊緊貼著她,不停去親吻她的臉,從額頭,眉毛,眼睛鼻子,到嘴巴。
一下一下地親,如珠如寶。
葉西西閉著眼睛,身體余韻未消,還在發抖,卻不愿意開口說話。
俗話說床頭打架床尾和,很明顯宋硯洲是很贊同這種觀點的,在他看來,媳婦愿意讓自己碰,而且反應還那么敏感,那就證明事情沒有那么嚴重。
既然他不善辭,那就行動上好好討好,日子還長遠著呢,媳婦兒今天生氣,或許自己表現得好一些,明天她就消氣了。
如果明天還不消氣,那就再表現好一些,后天、大后天……日子還長著呢,他總是能讓媳婦消氣。
反正不管怎樣,討好媳婦兒讓她舒服肯定沒錯。
于是他更賣力了。
結果就導致了隔天早上葉西西起床時又是一陣酸軟,她扶著腰暗暗咒罵宋硯洲,跟喂不飽的惡狼似的,可著勁地把她一口一口吞吃入腹。
最煩他的就是每次喜歡親她,還是一親一大口,還說她的臉跟包子似的,又香又軟又好吃,每次大口一張含住臉頰肉,親得她滿臉口水。
莫名讓葉西西想起狗狗占地盤的行為,好像只要染上自己的口水,這就是他的,那也是他的,全身上下都是無一處不親,全都是他的。
葉西西從床上起來,穿上衣服套上鞋子,去離間看了一下,時間還早,兩娃兒都還在睡覺。
今天宋振國要坐火車回青禾村,一大早就要出發,昨天晚上宋振國說了不讓葉西西送,讓她在家里好好照顧安安和寧寧就行。
宋硯洲知道昨天晚上把人折騰狠了,舍不得讓她早起,起床時在她耳邊叮囑讓她好好睡,他去送爸就好了。
可葉西西不是那種不懂禮數的人,自然是不肯的。
好在她起床的時候時間還早,就聽到客廳里的響動,宋振國還沒離開,正在客廳吃早飯,父子倆邊吃東西邊聊天。
葉西西用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臉,頭發也不扎了,用梳子梳兩下邊隨意散著,反正天氣冷,披著還暖和些。
她剛走出房間,宋硯洲聽到動靜朝她看來,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眼里帶著笑意。
葉西西想起家里的小黑,討好她的時候就是這樣,兩眼放光,嘴巴一張露出粉嫩嫩的舌頭,呼哧呼哧吐氣。
葉西西走到哪兒,它就跟到哪兒,跟小尾巴似的,一雙黑溜溜的眼睛就黏在她身上,直到她扔下一塊肉或者一根狗骨頭。
眼下宋硯洲看著自己的傻樣兒,和小黑的那張臉都快重疊了。
聯想到這里,葉西西忍不住樂了一下,但她記得自己還在跟宋硯洲生氣呢,便狠狠瞪了他一樣,表示自己氣沒消。
結果宋硯洲居然笑得更燦爛了。
還招了招手讓她去吃早餐,轉身去了廚房又從鐵鍋里拿出熱騰騰的肉包子放到她面前,“媳婦兒,吃包子,我一早出去飯堂打的。”
葉西西又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傻乎乎的跟個二百五似的,就差跟小黑一樣吐舌頭了。
很奇怪,昨天見到宋硯洲回來的時候心里頭很難受,但經過昨天晚上之后,她發現自己雖然還生氣,但心里頭那種悶悶的,郁結著的一口氣好像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