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洲,你當初不是被軍隊開了嗎?怎么說回去就回去了?還能勞煩到堂堂的師長親自上門?”
宋硯洲就知道她會問這件事,于是便一五一十地交代,“我的軍籍一直在隊里留著……當時離開是為了掩人耳目,執行秘密任務……”
接下來的話和葉西西知道的情況差不多。
“……那這樣說起來,我豈不是一直都是軍屬?那這幾個月你工資照開嗎?”
宋硯洲忍不住笑了,抓起葉西西白嫩的小手咬了一口,“噯,你這關注點是不是有點偏了?老公就要走了,你就關心工資?”
“不偏啊,嫁漢嫁漢,穿衣吃飯。我關心柴米油鹽,你關心國家大事,你主外我主內,你看,我們多般配。”
宋硯洲被她可愛的模樣逗得直樂呵,被葉西西立馬捂住嘴巴,她小聲用氣音警告,“小聲點,想把兩個小祖宗吵醒嗎?吵醒了你哄啊?”
“不一直都是我哄嗎?”
宋硯洲一雙鐵臂緊緊圈住身上的小女人,只覺得胸口中像是翻涌著層層熔漿,滾燙滾燙的,流淌著叫囂著。
“你個小沒良心的,你不會不舍得我嗎?”
他只要一想到要離開她,還要好長一段時間不見,就什么都不想干了,只想就這樣靜靜地抱著她,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每次他覺得自己對這個女人已經夠著迷了,她總能不經意間用一句話或者一個動作,讓自己陷入更加癡迷的地步。
他抱著小女人狠命地親了一口,又親一口,再親好幾口,手上揉著捏著,只覺得她身上哪哪都軟,哪哪都香,讓他欲罷不能!
“媳婦兒,真想一口把你吞進肚子里,揣在身上,捧在懷里,走到哪里都帶著你……”
離開后再也不能每天晚上抱著香香軟軟、花兒一般嬌柔的人兒,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可真的離不開她!
可他這樣在意,她卻像是無所謂一樣,也不說會想自己,不想他離開!
心中各種情緒翻騰,宋硯洲倏地一個翻身將小女人壓在身下,低頭就嗷一聲朝那白白嫩嫩的地方一口咬了下去。
“哎!宋硯洲!你屬狗的嗎?!”
“你對我不好!”
“我怎么對你不好了?”
“你不想我,我要走了你也不會舍不得我……”
男人聲音里還夾雜著委屈。
葉西西:……
“噯,別咬!”
……
冬天的夜里,山腳邊萬籟俱靜,忽然從宋家小院某一個房間里,傳來低低的幾聲貓兒一樣的叫聲,勾人得很。
斷斷續續的,忽高忽低。
突然,啪的一聲,是木頭斷裂的聲音,還有女人柔弱無力的驚呼聲,在寂靜的黑夜里顯得格外刺耳,藏在竹林里的小竹鼠嚇了一大跳,咻一聲趕緊溜走。
房間里的聲音也隨著這一聲響,戛然而止。
然后是一道女人嬌嗔的聲音,“讓你別那么快,別那么用力,你……”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周淑蘭早早起來喂雞,看到宋硯洲已經在院子里干活,仔細一瞧,咦?
“硯洲?房間里有東西壞了嗎?”
宋硯洲用鋸子鋸著木條,“嗯,凳子的質量太差,估計里面早有蛀蟲,我一坐它就斷了。”
周淑蘭狐疑地盯著宋硯洲手上的那根木條,這怎么瞧也不像是凳子的長度,倒像是……床板下面那根木梁。
不過周淑蘭也沒細想,轉身就去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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