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我是真痛,斷了不可能,但是她確實頂到我的要害了。
“不會吧,有那么嚴重嗎?那里有這么脆弱嗎?”
慕千雪弓著腰,臉上的笑容終于消失了。
而這個時候的我依然很痛,但是比開始稍微好轉了一些。
當我喘氣的時候,沒有那股連著筋的痛感了。
我當然不會告訴她我好了一些,而是裝的更加痛苦的說道:“慕千雪,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這下完了,你說我該怎么辦吧?”
“啊啊,不會吧?你能完到什么程度?”
“估計殘廢了,恐怕這輩子要當太監了,不能結婚,不能娶老婆了。”
這個時候的我那種痛感已經消失了三分,以至于說話都比較順暢了。
我之所以裝的這么痛苦,就是為了讓這女人增加一分罪孽感。
“別開玩笑,說真的,到底嚴不嚴重?嚴重的話我快點送你去醫院。”
慕千雪終于低下了高貴的頭顱,一只膝蓋跪在地上,另一只膝蓋蹲著,雙手扶著我的肩膀問道。
“去醫院?你要臉我不要啊,后天就結婚了,今天你把我廢了,然后送我去醫院,那你媽怎么看?”
我總得你找個借口,讓這女孩難過一下子。
“真要命,我就是頂了你一下,怎么傷的這么厲害,不會真斷了吧?要是斷了的話,可就真殘廢了。”
慕千雪皺著眉頭看我,眼神里多的是擔憂。
“我感覺十有八九是斷了,快幫我擦擦汗水。”
既然到了現在這個狀態了,我怎么會輕易放過這女人呢。
慕千雪急忙從旁邊拿過紙巾,幫我擦拭臉上的汗水。
一邊擦一邊說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我沒想到這么嚴重。”
當她看到我滿臉汗水的時候,大概知道我是真的很痛了。
“有意無意不重要,關鍵是我殘廢了以后怎么辦?我哥已經死了,就我一個人,我們老陳家要斷子絕孫了。”
我喘著粗氣,裝的很是可憐的樣子。
“啊,那……那怎么辦?”
“那還能怎么辦?要不這樣吧,你做我的女人吧,以前我看不上你,現在我殘廢了,你做我的女人,咱兩個人弄個試管嬰兒,這樣我們老陳家就有后人了。”
我裝的有氣無力的說道。
“不會吧,試管嬰兒怎么做?”
“這我不知道,哎呀,我感覺喘不上氣來了,要不你幫我做個人工呼吸吧,哎呀呀,不行了。”
看到她那一臉著急的樣子,我心里就想了:“小丫頭,跟我玩,你玩得過嗎?”
想到這里,我戲精附身,撲通一下就躺下了,然后翻了翻白眼,嘴里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就是那種出氣多進氣少的感覺。
“陳三甲,你怎么啦?你到底怎么啦?你別嚇我呀。”
慕千雪雙腿跪在我的面前,一只手扶著我的胳膊,另一只手輕拍著我的臉頰說道。
“呼吸困難,呼呼呼呼吸困難,抓緊做人工呼吸,抓緊……再不做人工呼吸的話,我……我就……”
我急忙把頭轉向一邊,瞇縫著雙眼,干脆就不說話了。
小丫頭,今天小爺我要好好收拾你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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