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云破天最近三百年一直在后山竹林隱居,在宗門內并沒有拉幫結派。
可是云破天的身份很特殊,他和玉塵子是親師兄弟,和玉陽子,玉符道人一樣,都是前任掌教玄虛真人的真傳弟子。
而且當年云破天三個弟子,還是被趙孤日挨個攮死的,趙孤日必須要避嫌。
不過都是聰明人,當提到玉儀與玉錚二人時,玉塵子便已經知道了趙孤日的心思。
趙孤日是想告訴他,玉儀、玉錚,以及他們的弟子蘇煙兒,古云飛,其實都是云破天的人。
不過玉塵子卻沒有接趙孤日的話茬。
他很了解云破天的為人,否則那晚也不會告訴云破天自已身中灰燼苔蠱毒。
雖然風隱者者并沒有聽到昨天晚上云破天三人在竹屋中的對話,玉塵子卻是能猜出一個七七八八的。
這三人都是當年南疆之行幸存者,他們應該都知道灰燼苔的秘密。
昨天晚上三人在后山竹林里討論并爭吵的多半就是這件事。
至于趙孤日暗示玉儀與玉錚是云破天的人,玉塵子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玉塵子道:“嗯,這件事為師知道了,關于你云師叔那里,你把風隱者撤走的,你云師叔可是我們幾位師兄妹中修為最高的,雖然風隱者是在很遠的外圍監視者,其實根本沒有逃過你云師叔的眼睛。”
趙孤日一愣,似乎十分意外。
他小心翼翼的道:“是暫時撤回風隱者,還是……”
“永久。”
“弟子明白了。”
趙孤日微微點頭。
面上平靜,其實內心之中卻是思緒紛亂。
自已剛剛暗示師父玉儀與玉錚可能是云破天的人,下一刻師父就讓自已撤掉對云破天的暗中監控,師父這到底是何用意。
他不能問,也不敢問。
接下來趙孤日便向恩師玉塵子匯報了最近幾日人間各派發生的一些大事兒。
比如今日傳出當年天女宗所得的金烏焚天圖,紋在了上官玉靈的背部。
南疆六族與魔教五毒谷又爆發了一場不大不小的流血沖突之類的。
趙孤日零零總總匯報了十幾個正魔門派近期發生的大事兒。
可是玉塵子只對五行秘圖與南疆的事兒感興趣。
他詢問道:“關于上官玉靈的身上有金烏焚天圖,確定嗎?”
趙孤日輕輕搖頭,道:“現在只能確定上官仙子的后背著紋著金烏焚天圖,至于是不是當年天女宗所得的那幅《金烏焚天圖》,這一點無法確定,誰也不知道《金烏焚天圖》的秘密是什么,或許上官玉靈只是在身上紋了一幅一模一樣的圖騰罷了。”
玉塵子沉吟道:“五行秘圖的傳說在人間流傳了多年,這件事你要留意下,搞清楚上官玉靈身上的是不是金烏焚天圖,以及金烏焚天圖的秘密為何。”
“嗯,我會啟動安插在天女宗的暗樁打探此事。”
“剛才你說南疆六族又和五毒谷打起來了,這是怎么回事,苗心骨大巫師前不久不是已經前往南疆調解此事了嗎?難道調解沒成功?”
趙孤日道:“我們在南疆的根基很弱,具體情況還不太清楚,現在只知道兩三天前,十大大山的西北部,雙方爆發了一場規模不小的沖突,五毒谷那邊死傷上百人,南疆六族損失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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