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頭皮被扯得生疼。
二人沐浴完后,因著丈夫情緒不佳,并未多話,只淡淡瞅了秦玉樓一眼,便直接開門見山的道著:“歇罷···”
說著便要去滅燈。
只走到半道上,卻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而又重新折了回來。
燈未滅,直接隨著秦玉樓一道躺進了被子里。
秦玉樓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如何會依?這幾日與丈夫斗智斗勇,儼然成了個決斗師了。
秦玉樓只緊緊地捂著胸前,低聲楚楚可憐的直求饒著:“夫君,今兒個樓兒累了,放了樓兒好不好···”
戚修卻是伏在秦玉樓身上,鼻尖一下一下在她脖頸處輕輕地嗅著,又情不自禁細細的親吻著,嘴里只含含糊糊悶聲道著:“不放——”
昨兒個也喊累,前兒個也喊累,日日都喊累,他可不信。
已忍了好幾日了,戚修只有些忍不住,見妻子捂著胸前,大掌便已十分靈巧的從腰下探了去,秦玉樓身子頓時一縮,忙抱著戚修的手道著:“我···我今日身子不利索···”
戚修聞,頓時身子一頓,隨即只半信半疑的抬眼瞅著秦玉樓,隨即,卻是立即探著大掌往秦玉樓底下摸了去。
秦玉樓只嚇得立馬一把用力的夾住了他的手。
見丈夫額頭上的青筋都將要暴起了,秦玉樓微微吞了口口水。
片刻后,方一臉心虛,垂著眼不敢看丈夫的眼,面上卻只一本正經、面不改色的扯謊道著:“其實···其實這幾日是····是祖父的祭日,樓兒要齋戒一月,為九泉之下的祖父超度祈福···”
戚修聞卻只微微瞇起了眼,似有些不信。
半晌,只忽而用力喘息了幾下,方咬牙憤憤的瞪了秦玉樓一眼,少頃卻是忽而低著頭,泄憤似的往秦玉樓胸前咬了兩口,頓了頓,又舔了幾下,就是不松嘴。
秦玉樓登時老臉憋得通紅,輕聲細語的在他耳邊一個勁兒的念叨起了祖父秦老爺當年的好,哪知那戚修卻忽而含含糊糊的道了一句:“你家祖父乃是泓禎十一年去的···”
秦玉樓登時噎住。
那時,秦玉樓才不過三四歲。
好半晌,秦玉樓少不得又得腆著臉使出渾身解數好好語的安撫了幾遭,最后便又主動在他臉上親了幾口,又被他捉著嘴兒親了一陣,方才作罷。
到底是完事兒了,秦玉樓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已被抽走了似的,雖累,但總算是又挨過一日了···
想起那顧媽媽的千叮嚀萬囑咐,秦玉樓頓時苦哈哈的皺了皺臉,可以想象到未來的任務是多么的艱巨與困難。
許是難得睡這樣早,兩人翻來覆去的,一時倒皆無多少困意,想到戚修這日神色不定,秦玉樓思索了片刻,方斟酌開口問著:“夫君,與樓兒說說你兒時的事兒罷,樓兒想聽···”
哪知戚修聞身子一緊,片刻后,于黑暗中摟著秦玉樓,只啞聲道著:“很無趣···”
頓了頓,便又低聲道了句:“睡吧——”
秦玉樓聞一愣,半晌,只忽而拉著他的大掌貼在了她的小腹上,嘴里輕聲道著:“嗯,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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