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品的官員,對這個權貴云集的京城來說,興許算不上什么,但是在秦玉樓眼中,卻是她爹爹秦老爺奮斗了十數年后才一步一步攀登到的位置,無論是對她而,還是對他們整個秦家而,皆是天大的喜事兒。
她爹爹秦老爺可謂是歡喜了一整個冬天。
可是,瞧著眼前之人,他的丈夫,瞧著卻是如此不動聲色,不驕不躁,五品的品級,興許別的人窮極一生都永遠無法達到,他卻僅僅只用了一天而已。
可諸不知,在這一天之前,已是花費了多少的力氣與汗水。
瞧著這張喜怒難辨的臉,秦玉樓心中只有些復雜。
半晌,秦玉樓只湊過去將戚修手中的書輕輕地取了下來擱在了一旁的小幾上,這才小聲地喚著:“夫君——”
她方一開口,那閉得緊緊地眼便立即悄然睜開了。
起先瞧著還有些睡眼惺忪,然不多時,那雙眼便已恢復一派清明了。
他坐著,她站著,兩人對視了一陣。
不多時,秦玉樓只一臉關心道:“夫君方才坐在這里睡著了,今日忙碌了一整日,可是累了,妾伺候夫君歇息罷···”
然戚修聽了只快速的低聲道了句:“不累···”
頓了頓,只扭頭四下瞧了一眼,又飛快的看了秦玉樓一眼,方起身道:“你先去歇著,我···我去熄燈···”
說著也不待秦玉樓回話,直徑從椅子上起了,轉身便踱步走到了屋子一角的燈罩前。
秦玉樓瞧了一眼,只微微咬著唇,隨即緩緩地爬上了床榻,她方掀開被子躺進去,屋子里便陡然一黑。
其實早早的便已做好準備了。
只是瞧見丈夫白日趕回來時已是風塵仆仆,這會兒瞧著分明有些倦意,心中有些擔憂的同時,也勉不了松了一口氣,卻不想,到最后還是逃不過這一遭。
且又瞧著丈夫為著這個家在外頭操勞至此,她一時也有些不忍拒絕。
雖然早已做好了準備,但心中仍是緊張連連。
是以,在二人chiluo相待之時,當他粗糲的大掌緊緊的握住她的腰時,秦玉樓只微微抖著身子,原本緊緊抓緊了床褥的手陡然一松,只忽而抬手用力的抓緊了握著她腰際的那雙結實的腕子,只忙小聲求饒似地喚著:“夫君···”
戚修聽了手腕登時一抖,只用力的繃緊了下巴,顫著身子,就在兩人同時悶聲呻`吟出聲之際,腰間的大掌卻是忽而一松,下一瞬,只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空氣中有那么一瞬間的凝固。
兩個人都止住了聲兒。
秦玉樓只緊緊地閉著眼,差點咬爛了那片飽滿的紅唇。
依然疼得要命。
身子一片干s,雖不如頭兩回那樣疼得撕心裂肺,卻也是一陣一陣鈍痛。
戚修亦是不見得比她好多少,他咬著腮幫子一動都不敢動,他一動,她就嗚咽求饒。
戚修只緊緊的閉上眼,渾身的肌肉緊緊地繃了起來,面上因著極度隱忍的q欲而變得有些扭曲、嚇人,他臉頰兩側的既然已經鼓起了來,雙眼漸漸赤紅。
他只弓著身子,匍匐似的跪在了她的身下,頭上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悉數滴落在了她的身上,yu望到了,早已顧忌不了那么多了。
在秦玉樓嚶嚶求饒中,戚修緩緩地前行。
許是因著這一回他動作要比以往輕柔、緩慢許多,不多時,秦玉樓聲音里的痛苦漸漸隱去,取而代之的卻是陣陣嚶嚶呻·吟。
秦玉樓的聲音本就酥軟婉轉,不多時,只覺得自個方一出聲,身上那道僵硬如鐵的身子陡然一顫,隨即,伴隨而來的更加加重的力道。
而她若是嘴里喊著“夫君”,嗚咽求饒時,便覺得身下的動作更加猛烈,更加瘋狂了。
他本就是銅墻鐵壁,讓她根本無力承受,她只得緊緊地咬著牙,悶聲用力的忍著。
想著這一日丈夫分明是比較疲倦的,只需再忍忍,再忍忍便是了。
可是,好不容易忍到了頭,他分明也已經到了興頭上了,但他此刻卻是忽而一把用力的咬緊了牙關,竟然放緩了動作,待緩過這一要命關頭,便又緩緩開始,如此反復,周而復始。
秦玉樓只忽而一陣絕望,嗚嗚,他這日明明如此疲倦,可她卻隱隱只覺得這一回,好似永遠也到不了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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