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電話那頭直接跳腳:林若,我們當時結婚的時候是怎么說的?你答應過我,這輩子都不會跟我離婚。
我輕描淡寫的說道:在愛的當下說出的承諾都是不算話的,這個淺顯的道理你都不懂嗎?
我哥已經去世了,他只留下這么一個孩子,難道我不應該好好照顧他嗎?孩子需要媽媽,如果我們能花點錢留住我嫂子,這不比聘請一個保姆要來的劃算嗎?
你不在家的這段日子,她把家里收拾的可干凈了。你平時預約的鐘點工我都沒讓她來了。她真的是個特別好的女人,也特別好相處。你回來吧,你真的會喜歡她的。
章朔在不吝嗇辭地表揚她。
我卻越聽越心驚。
她跟我反差實在太大了。
她幾乎是站在我對立面的另外一種人格。
章朔對他的表揚像是一記記刀鋒劃在我的心口。
他在控訴這么多年待在我身邊的日子,是多么的枯燥乏味又如做針氈。
我輕輕打斷他的滔滔不絕:所以你也喜歡她嗎?
他毫不猶豫地承認:我當然很欣賞她,不然我也不會把她介紹給我哥。
狗男人又在偷換概念!
搞什么互聯網?他干辯護應該更有前途。
我有個建議,你要不要聽一聽?
被我打斷,他顯得有些不開心,語氣低沉道:什么?
這么好的女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叫你弟回來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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