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行李箱打開,將自己最近要穿的衣服收拾了進去,沖著現場的幾人說道:實在不太巧啊,媽,嫂子,公司正好派我出差呢。大概這十天半個月都不會回來了,你們安排吧,我先去公司了。
我拎著行李箱下樓的時候,章朔追了上來。
他一把薅住我的手臂,問道:你什么意思啊?我媽我大嫂一來你就要出差?你不是為了備孕都不出差了嗎?
我看著他的嘴臉,一時間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能夠在所有人的面前說出這樣的借口,已經是我為了維持體面的方法了,居然還好意思喋喋不休的質問我。
他們之前來你有跟我商量嗎?
我昨天晚上不就是跟你說了他們要搬到我家來住嗎?
你說的是改天來,我以為你會在這附近租個房子。我們這只有55個平方,兩個人住著也都只是剛剛好。一下子住這么多人,廁所到時候都不夠用。
他看起來比我還要生氣:林若,我發現你這個人特別忘本。出社會第1件事情就是給自己改名,剛結婚第1件事情就是跟家里斷親,現在居然還嫌棄起農村人了?你自己從哪里出來的,你不知道嗎?
人一旦開始相互攻擊,就很容易理智全無。
我不想做那么不體面的人。
我拎著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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