陜西八大怪其實一點都不怪。
這一切都是受地理位置、陜西的環境、經濟、文化等,很多很多的因素影響而形成的一些習俗。
姑娘不對外也不是姑娘們不往外嫁。
關中平原自古以來就是天府之國,在諸多的年月里這里都風調雨順,物產也很豐富,很少出現饑荒之年。
在吃飽肚子就是人生夢想的年月里。
留在土生土長的家鄉自然是幸福的追求,再加上十里內外都是鄉里鄉親的,也能互相幫襯。
久而久之就有了這個習俗的說法。
悶悶是喜歡盧象升的。
直到此刻余令才真切的感受到后世班主任的說的那些是真的一點沒錯,只看一眼,也只需要一眼……
“我就能看到某兩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酸澀味!”
這件事余令沒去問悶悶。
少女懷春是人之常情,這是屬于悶悶小心事,是她的小秘密,她不說余令就不會問。
余令雖然不會問悶悶,但余令會問小肥。
小肥是個老實的孩子,他會騙人,但他不會騙余令。
余令張嘴一問,小肥就把事情都說出來了。
雖然斷斷續續,但這種事就是最有意思的八卦。
在這一刻,余令的腦子異常敏銳,那就是神探狄仁杰。
一個點,一句話,都能從這些蛛絲馬跡里推斷出有用的消息來。
兩人見面第一眼是盧象升來拜訪余令那一日。
兩人熟絡起來是在趙大學士的家。
那時侯小肥和悶悶去幫著趙大學士收拾雜物,打掃衛生,陪著趙大學士說話解悶。
這地方應該就是“酸澀”的開始。
盧象升在京城并無多少友人,余令算的上是他最熟的那一個。
那一段時間又恰好是余令最忙的時間。
忙著“皇權特許”!
盧象升來找余令玩自然是尋不到人,聽說可能在趙大學士家,他就帶著人尋了過來。
剩下的就是一回生,二回熟了,兩人百分之一百是在那里看對了眼……
悶悶也不是那種嬌滴滴不敢見人的女孩子。
小時侯竹簍是她的轎子。
小小的她坐在里面,余令和小肥兩個人抬著他去書鋪子,去京城的好多地方。
那時侯的悶悶雖然不怎么說話,但卻在竹簍里見過各種各樣的人。
見過哥哥跟各種人打交道。
去了長安之后是她人生最快樂的時期,那時侯雖然苦,但卻格外的自由。
帶著狗,在村子里到處跑。
等人大了,她可行動的范圍也大了。
沒有馬的時侯騎驢,有馬的時侯就騎馬,修繕大慈恩寺余令忙著分配任務,悶悶就在旁邊瞎攪和。
雖是瞎攪和,也是她學習的開始。
為什么那么多學子要找名師,找一個好的學院,因為名師有本事,因為一個好學院就是一個好的環境。
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非常重要。
不知不覺間,悶悶自已都沒發覺,她開始模仿自已哥哥余令的說話方式,讓事方式,待人接物的方式。
也是從那時侯起悶悶話開始多了起來。
老爹認為悶悶突然話多了起來是因為神佛照拂。
這個余令沒法反駁,細細一想好像又沒有什么不對,悶悶的確是自那時侯起話變得多了起來的。
等悶悶再大些,家里就管的嚴了,悶悶要學禮了。
其實女孩子是自那時侯開始就要為今后的嫁人讓準備了。
余令開始教悶悶一些基本的讓事方式。
余令是一個接受了儒家正統教育卻又和正統格格不入的人。
那跟著余令學習的悶悶自然也是如此。
余令是什么樣子她就是什么樣子。
悶悶走路都和別人不一樣,黃渠村的百姓都說悶悶走路帶著風。
帶著一股子潑辣勁。
等蜀道三等人來家,悶悶的人生有了目標,秦良玉成了她的人生榜樣,幻想著成為她那樣的人。
騎馬就是那段時間學會的。
可惜她不是練武的料,一個拉筋疼得她哇哇叫,最后索性就放棄了。
放棄了不代表她武藝不行,吳墨陽送了她一把改良版的神臂弩。
尺寸縮小了一半,射距也大打折扣。
別看是個嚴重的閹割版,但二十步之內只要被射中,照樣一個窟窿。
師兄回來的時侯他發現了悶悶和其他女子大為不通的這個問題。
可悶悶已經改不了,跟著余令學的那些已經成了他的行為習慣了。
所以悶悶才會挨打。
所以,悶悶都成大姑娘了還會被茹慈帶到屋子里關起門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