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歸月眼神微暗。

這個姜智的靈臺奇黑無比，她便仔細看了他的過往，真可謂是畜生中的畜生。

他不僅僅是對男子那般……殘暴，甚至是男子和女子，只要是長得好看的他都要下手。

那些人一個個被折磨的面目全非，在生命即將結束的時候，還在乞求他能夠饒了他們，但是沒有想到換來的只是更加殘暴的對待，和姜智的愈發興奮。

她是比較喜歡讓人改過自新，這樣的話可以給他們重新來過的機會。

但是對于這樣的人，云歸月只覺得他最好是魂飛魄散，她甚至想要利用的心思都沒有。

姜智的臉色慘白，無論他如何調動《九重醫法》的力量都沒有辦法修復身上的傷口。

“陛下……陛下，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陛下饒命，給我醫治吧。”

秦蘊卻冷哼一聲，“現在怎么不猖狂了？剛才不還說你的《九重醫法》就算是女帝來了都未比得上你嗎？怎么現在又覺得自己不行了？”

君玄澈蹙眉，“不過那《九重醫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起來和歸月的力量是很相似的，甚至就連他都看不出來差別在哪里。

云歸月冷聲道，“當然看不出來什么了，因為那股力量就是《九重醫法》。”

“啊？”

秦蘊疑惑，“但是據我所知這個不是歸月姐你自己研究出來的嗎？”

云歸月“嗯”了一聲隨后道，“的確是我自己的沒錯，但是我曾經教給過一個白眼狼。”

她當時害怕青衣自己在外面受傷，所以便將《九重醫法》教給她。

可是她的資質實在是太差，她教了很久，青衣到后期不僅僅不能修煉提升，甚至就連她自己也沒有了想要繼續提升的心思，可以說是半放棄的狀態。

如此一來，到后期青衣便沒有再精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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