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魔主也終于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云歸月看著這個和無數記憶畫面中重合的臉，一時間有些恍惚。

魔主依舊穿著熟悉的衣服，從前她認不出來，但是現在她很清楚，這是在古神時期，她親手為云清月做的一件衣裳。

輕紗飄飄，卻有滅天之力也無法穿透的防護效果。

原來這件衣服，一直保存了這么長的時間嗎？

她那時候看不懂，于是看著魔主的眼神里滿是警惕和懷疑，卻沒有發現，魔主那看似輕佻不屑的笑意眼神中，還有著她看不懂的復雜。

“姐姐……”

云歸月清楚地聽到云清月開口，而畫面中的她咬著牙，冷哼一聲，“本尊從未有過什么妹妹，你這樣罪大惡極的魔，也不配成為我的妹妹！”

聲音冰冷，沒有任何感情，若說有情緒，也只有無窮無盡的殺意。

此時的云歸月仔細的盯著云清月的臉，現在她才看懂，那忽然變了的臉色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失落。

但是這樣的失落轉瞬即逝，她繼續笑著，仿佛絲毫不在意。

“你看，我們生的一模一樣，說不準，還真就本來應該成為姐妹的呢。云歸月，你神域統領六界多年，想必這個位置你也坐的很膩了吧，讓我也體驗一把眾生之主的感覺，可好？”

“要打要殺，魔主，你盡管出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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