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月的身子一瞬間僵硬下來。

她緩緩轉頭，眼神里似乎有些云歸月看不懂的呆滯，后者頗為疑惑，“怎么了嗎？”

云清月搖搖頭，“沒事的姐姐。”

她勾唇笑著，只是這笑容不知道為什么，看起來卻十分勉強。

而此時看著這一切的云歸月，表情卻比云清月還要僵硬。

莫靈更是疑惑的歪了歪頭，看著云歸月頗為不理解。

這霓裳戰甲如果是主子女帝時期煉制出來的，如果他們現在看到的場景是古神時期的，那么這霓裳戰甲是怎么會出現在數十萬年之前的？

云歸月蹙著眉，看著記憶中那和自己手里如出一轍的霓裳戰甲，腦海中早就已經一片亂麻。

這東西分明是她和阿澈一同煉制的，怎么會出現在古神時期呢？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幾世的她真的都是她嗎？

還是說，她現在所謂的想起來了一切，其實都是落入了別人的圈套之中，那些前世都是不存在的呢？

不然，記憶為什么會如此混亂。

云歸月深吸一口氣，便看到云清月垂下了頭，表情不似之前那樣開心，而古神時期的云歸月也看出來，于是問道，“怎么了？是又不喜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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