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綺思疑惑，畢竟師父從前沒有這個愛好啊。

云歸月目光掃過兩個人，嘴角始終微微上揚，帶著淺淺的笑意。

“行了，都傻站著干什么，走吧，去瞧瞧熟悉的人到底是誰。”

云歸月說完便走在前面，依舊是之前說好的方向。

莫靈的心中閃過一瞬間的懷疑。

主子的神情最開始是緊繃的，因為她不知道自己難受是什么原因，但是現在看著卻完全放松下來了，不像是在神魔秘境里面尋找過去，尋找煉魔鼎，而更像是在欣賞周圍的環境。

“還愣著干嘛？跟上來啊。莫靈，你不過來就不害怕我又吐血受傷嗎？”

云歸月回頭笑著看著莫靈，那雙眼睛好像有無限的魔力，能將人拖進她眼底無盡的深淵。

莫靈一瞬間低下了頭。

怎么回事……她怎么會覺得主子有些讓她害怕的？

云歸月“嘖”了一聲，隨后道，“春風，她不來的話，你過來吧。”

“是，陛下。”

春風乖巧的走到云歸月面前，站在她稍微靠后的位置，然后悄悄傳音給莫靈道，“陛下從前就是這樣的，會偶爾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你們不必擔憂。”

偶爾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莫靈眉頭緊蹙，傳音回去，“可是主子從前從來沒有這樣過，難道是因為想起了作為女帝時候的一些回憶嗎？”

春風思量片刻回應，“可能是吧，陛下女帝時期的確是會經常這樣的，偶爾換一下性格脾氣。”

莫靈卻越來越不解。

她皺著眉頭看著云歸月的背影，這分明是主子沒錯，而且一轉眼的時間，也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人來代替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