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師軼卻遠遠比想象中的要冷靜,只是說話的聲音微冷,“怎么樣師季,把我趕走了之后,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嗎?”
還不等師季回答,師軼繼續問道,“你得到你的家主之位了嗎?你的天賦那么差,即便是有一些手段,應該也是得不到家主之位的吧。”
“你的擁戴者那么少,你甚至這么大的年紀連九級陣法師都不到,家主之位要是真的給了你了,那證明師家也算是徹底完蛋了。”
“你!”
師季竟然被師軼說的啞口無,一時間只能用表情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云歸月頗為疑惑,此時就聽見了水藍溫柔的解釋聲音,講給所有的弟子聽。
“我就說我第一次見到師軼的時候覺得很眼熟,在我們當年比賽的時候,師家就是第七大洲的主力軍,我們那個時候知道,第七大洲,幾乎是師家一家人說了算,他們擁有女帝流傳下來的陣法圖,在這個崇尚陣法的地方,幾乎沒有對手。
所以長時間以來,第七大洲都在他們的統治之中,包括正統血脈和旁支,我們當年比賽的時候,第七大洲大部分參賽隊員全都姓師。”
水藍繼續道,“當年和我們比賽的人,應該就是師季或者是師軼他們的上一輩,所以我才會覺得見到師軼的時候很眼熟,但是他是以第四大洲的身份出現的,所以我也沒有想太多,現在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
“原來是這樣……”楓融若有所思,“那現在弄成這個樣子,肯定就是師家內部的競爭咯,看樣子師軼才是師家下一輩很有天賦的孩子,但是被師季用一些手段給弄出去了。”
云歸月能看得到在師軼眼神中的恨意。
即便這恨意被隱藏的極好,但是她仍舊能夠察覺出來,因為她曾經擁有一樣的眼神。